季筱竹听见自己身后没了声响,回过头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季筱竹看着这空荡荡的楼层,她的声音回荡在其中,没有任何的回应。
犹豫了一下,季筱竹毅然往上走。
她知道沈玉瑄不会出事的,他解决完了会找到她的。
……
“人都走了,你还惦记着什么?与其与那不解风情的女人一起,何不与奴家共度春宵……”
美人说着,软若无骨的身子已经往沈玉瑄靠去。
沈玉瑄耐心少得可怜,对她,更是接近没有。
沈玉瑄厌恶旁人的触碰,他随手就扯了一个耳巴,美人半边脸上就肿起来了。
“你烦不烦。”
美人跌倒在地,肩膀一耸一耸的,她抬眼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满,反倒是闪现着一种奇异的光辉。
沈玉瑄脸色一沉,还给她扇爽快了。
在沈玉瑄眼里,打人的时候,绝不分男女。
他不是君子,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因为他要是真的怜香惜玉了,那可不知得死在女人手上多少次了。
更何况,眼前的,可不是真的女人。
沈玉瑄打起来更没有心理负担。
“你和壁画上的妇人或者是枯木大师有什么关系?”
沈玉瑄居高临下的问她。
美人一个劲的冷笑。
沈玉瑄本想顺手再给她一个巴掌,想了想,算了。
美人一想起那个枯木大师,眼睛里似乎带着无尽的恨意,她咬牙切齿道:“他倒是成了英雄了,世间最恶心就是他这等装模作样之人,什么高风亮节全是屁,他无耻下流,丧尽天良!”
沈玉瑄道:“噢?”
他静静等待着她的下文。
……
穹顶之上,高大的十字架散着银白的光芒,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赫然是个人。
那个人蓬头垢面,衣衫破烂,骨架极大,但是现在瘦得快不成人型了。
他的穿着打扮,绝不像现代人。
季筱竹小心翼翼的贴着墙面顺着架子往上爬。
她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直到她看见他腰间挂着的墨绿色玉佩时,季筱竹顿时哑声,“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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