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巧舔了舔嘴,终于咬下一颗,酸酸甜甜。
她还记得女人抱着她穿过好几个红绿灯,走了好久才停。
把她放下来,指着马路对面的一个院子,那半开的铁门里有个小男孩。
“糖葫芦吃不完,你去送给那个小孩吧。”
江应巧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小孩,在灯变绿后松开女人的手,穿过逆流的人群来到铁门前。
她把糖葫芦递给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男孩,“送给你。”
小男孩抬脸看着她,摇摇头,“杨院长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江应巧固执道:“我妈妈说要送给你。”
小男孩生气了,“我又不认识你妈妈!
走开!”
江应巧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转过头想问女人,可马路对面空荡荡的。
手上一痛,糖葫芦被男孩扫到地上,他叫喊着引来院里头半白的老人,杨院长在她书包里现了一沓钱,但仍然按照书包上的住址,把她送回家。
小区楼下围满了人,在闪烁的警车灯里,江应巧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那个是我妈妈。”
她泣不成声。
杨院长挡住她的眼睛,紧紧抱着她,“孩子,你没有妈妈了。”
“我有。”
……
少女在梦中蜷缩起来,低低呓语着宋归慈听不懂的话。
“我有妈妈。”
她缓缓张开眼睛,泪水划过眼角隐入耳鬓。
车轮的声响中,一道磁性的嗓音透过沉闷的耳膜传来。
“醉了胡言,睡了又哭,你酒后都这么折腾人的?”
江应巧眨了眨眼,猛地坐起来,宋归慈掌心包住小桌的一角,帮她挡了一下。
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丢到茶水里,一起推过去。
“解酒药,喝了。”
江应巧抹了抹眼,恭恭敬敬地接过来,仿佛那是什么灵丹妙药。
见她像只斗败的鹌鹑,宋归慈鼻腔哼出一声轻笑。
“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江应巧一口饮尽,恢复了些清明,吐出一口浊气,“记得。”
把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纸包放到桌上,自顾自又倒了一杯,“我酒后说的话,也都作数,蜜煎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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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慈不吃这套,“别装蒜,你方才口中的妈妈,是在叫谁。”
“我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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