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悄无声息,愣是让他产生一种类似蛇移动时的淅淅索索声。
这些密密麻麻的条状混沌气息,让世界树上的翠绿色光辉都黯淡下去了。
奥丁失声道:“这是……”
“混沌从未远离我们,它一直都在。
在大气层外,也在世界树的正中心。
是世界树帮整个世界净化着混沌,给予万物生灵一个生存的空间。”
奥丁一个哆嗦:“如果有朝一日,世界树的净化能力失效那怎办?”
唐斯抬头,仿佛失神眺望远方,实则看向了跟这个世界若有若无地相连着的另一个世界,可惜看不透。
他缓缓道:“世界树衰弱,那就意味着世界毁灭的开始。”
奥丁脸上罕有地失去了颜色:“那我们怎办?”
“要么接受世界的衰弱,在一个更低层次的世界循环中苟活,要么寻找新的出路。”
奥丁沉默片晌,他先低下头,当他再抬起头时,唐斯看到他的眼睛正闪闪发光。
“大哥,你真棒。
果然你才是最合适当神王的那一个。”
“嗯?”
唐斯好奇了。
“你老是骂我愚蠢。
虽然我以前一直不想承认的,但渐渐地,我发现你骂得都对。
我也失去了反驳的心思。”
“……”
“你想想,大家以前过得那么艰难。
我们,巨人,大家都过着原始、肮脏、粗俗的生活。
然而你一当上神王之后,就好像什么都会的样子。
凡人来询问你任何事,你都会回答。
众神、巨人和凡人之间有任何争执,你都能很好地调解,做出公正的判决。
说真的,大哥,我羡慕你。”
“不用羡慕,你好好学,有朝一日你也可以独当一面。”
“不用了,大哥,其实现在这样,我帮你打打下手也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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