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将军!”
庆嬷嬷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解释,“老奴不是……将军……您怎么来了?”
谢珩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走到惜云身边。
高大的身影立刻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一只手温柔地搂着她的肩,他的眼神中满是惊艳:“这是母亲压箱底的宝贝吧?果然只有夫人的容貌才压得住这身宫装,竟比母亲穿上还要雍容华贵。”
锦玉的脸都绿了,不可思议地看看他们,又瞪了一眼庆嬷嬷。
谢珩今日换了身冰蓝丝绸竹纹直缀,乌黑的头用简单的白玉银冠束起,比往日少了几丝纨绔之气,多了两分儒雅,就像个与她从未有过龃龉的深情夫君。
“谢某今日有事耽搁来晚了。
若不是亲耳听见都不敢相信,上官府一个下人,居然都敢对我夫人指手划脚,造谣生事。”
一张风神俊朗的脸冷若冰霜,“上官府就是这种家教吗?”
惜云被他握住的手掌紧张得有些出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沈秀莲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挤出一副笑脸:“大将军,都是这个老东西胡说八道,来人啊,把庆嬷嬷拖下去掌嘴。
以后谁都不许在二小姐面前这么没规矩。”
两个丫鬟应声朝庆嬷嬷走过去。
惜云一看沈秀莲想大事化小蒙混过关,连忙挣脱谢珩的手,厉声喝道:“慢着!
掌嘴也太便宜这个刁奴了。”
“你还想怎样?庆嬷嬷是你陪嫁的大嬷嬷,跟着母亲几十年了。
就凭你还想教训她不成?”
锦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照长姐这么说,原来大伯母不是给我派了个陪嫁大嬷嬷,而是一尊大佛啊?”
惜云嗤笑,“难怪她借清理库房混水摸鱼,都快把我的嫁妆搬空了。”
她冷不防从庆嬷嬷头顶抽出一支青玉簪:“以庆嬷嬷的月例,应当买不起这种水头和款式的簪子吧?”
“二小姐别冤枉人。
这是我儿攒了一年的钱孝敬我的。”
庆嬷嬷伸手要抢。
“啪”
的一声,惜云一巴掌将庆嬷嬷打了个趔趄,眼圈却红了,“你这狗奴才居然有脸说。
这支青玉簪,明明是我娘从前戴过的!
你就算偷也不该偷这支簪子,你也配戴在自己头上。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记得吗?”
沈秀莲和锦玉面色震惊地对视一眼。
她紧紧攥着那支簪子,指着瘫软在地的庆嬷嬷:“就凭这支簪子,我就不能留你。
你是哪儿来的狗,就滚回哪儿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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