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有在听吗?”
头顶传来博朗逊先生的亲切问候,不知为何,我竟从中听出了些许老父亲被辜负的卑微。
“如果是因为在下的讲述过于枯燥无聊——”
现在我知道了。
“没有,管家先生您误会了。”
见他有了进入低气压的征兆,我连忙抢过话:“我只是没有过这种、别人给我讲故事的经历,不知不觉听入迷了……”
这次不算狡辩吧,我也是因为他的行为产生了联想,虽然是很奇怪的联想。
抬眸看向他时,我眼神没有躲闪。
博朗逊管家貌似被我的“真诚”
打动,也可能是我的解释带了点扮乖卖惨的嫌疑,老父亲…就是老父亲!
——老父亲的既视感愈强烈。
“您叫我博朗逊就好。”
他还是很坚持这一点,随后像是记下了什么重要使命般郑重点头,“您的意愿在下已收到,我会尽职尽责传达到位的。”
我:“……?”
我理解无能,博朗逊管家虽看着正经,但他有时候思维跳跃得和我有的一拼,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思想同频。
也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一点,我已被送至房间门口,本以为今天就要这样结束,可博朗逊恢复正经的严肃姿态真的很难忽视。
我意识到接下来的话题或许是重头戏。
“小姐,临行前,船王大人还吩咐我告知您一件事。
“关于船王的侄子,赛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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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感谢您提前告知于我。”
连我都听出了自己话语中的僵硬,赛门的存在于我而言,终究还是个定时炸弹。
他知晓着我本人都不了解的“原身”
秘密,昏迷中的他可以做到“守口如瓶”
,可谁能保证他恢复意识之后呢?
没错,赛门有了苏醒的迹象。
博朗逊依照亚瑟吩咐,将这一消息告知与我,还很贴心地允许我之后和便宜表伯父叙个旧。
或许,亚瑟也理解我对自己身世的迷茫吧。
他们还真不怕我拔氧气管啊(_)
……算了算了。
只有精神病才鲨人不犯法,我犯不着为了他断送吃软饭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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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若是真掌握了什么对我不利的线索,足以打破众人对我认知、再次将我置于被怀疑防备的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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