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怎么听怎么可笑。
偏偏周帷还不知足,一门心思想要跟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扯上关系:“无论这次的事情谢夫人有没有从中斡旋,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你得空的时候备份厚礼,到摄政王府去谢谢她,顺便替我转达我对王爷的忠心。”
“……”
总是不停催她去摄政王府,他果然是嫌自己绿都不够彻底啊。
谢妙仪嘴角微抽,低眉顺眼:“是,妾身知道了。
不过我刚从王府回来,这么快就登门难免落人口实,过些日子再说吧。”
周帷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再次理所当然吩咐:“我如今升了官,少不得要宴请亲朋,这事交给你来操办。”
“侯爷,据妾身所知,摄政王一向厌恶世家子弟奢靡张扬。
您如今好不容易入了他的眼,不妨低调行事?若是因为这种事触了他的逆鳞,岂不是得不偿失?”
前世因他升官,长庆侯府也开过几次小宴。
每次都是谢妙仪出钱出力努力经营,其他人只会指手画脚还处处横挑鼻子竖挑眼。
重来一世,这冤大头她不当了。
“你所言不无道理,那宴请就免了,择日开祠堂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列祖列宗即可……”
周帷仔细一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而且他这个官,可能还是靠裙带关系得来的,大张旗鼓确实容易招人诟病。
不过开祠堂告知祖宗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这事和之前一样由谢妙仪打理,他和其他人只需要在开祠堂那天到场即可。
说完正事,周帷也有些饿了,理所当然道:“摆饭吧,我今日在你这里用膳。”
谢妙仪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体贴地让丫头给他披上斗篷:“惠娘妹妹和两个孩刚失去亲人,在府上人生地不熟的,侯爷还是多陪陪他们吧。
你我是夫妻,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除了刚成婚那段日子,周帷想哄她拿出嫁妆银子之外,从来就没有在她房里用过饭。
如今见她与王府宠妾交好,反倒是眼巴巴贴上来了。
但是谢妙仪不稀罕,并且恶心。
“你在赶我走?”
周帷不悦蹙眉。
“怎么会呢?这是妾身自个的家,妾身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惠娘妹妹没了姐姐姐夫,两个孩子没了父母,怪可怜的。
如今来了侯府又人生地不熟,我想着让侯爷多陪陪他们,免得让他们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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