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温泽更郁闷了,连轻轻晃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温泽淡淡地瞪了木酒一眼,神情稍稍带上些许恼意,便直接起身下了榻,赤着足就往外走。
木酒莫名被瞪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见人直直往门外走,木酒又连忙伸手拉住,把人抱入怀,一时失笑道“阿泽,出门前,你得先穿袜穿鞋啊,可不许这么赤着脚”
没等温泽回应,木酒又将眼前一步一响的温泽揽腰抱起,把人放到榻上,瞧着面无表情的温泽,木酒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望着眼前笑着肆无忌惮的木酒,温泽沉默,又让温泽再次郁闷。
此刻,温泽满脑子都是,他如今竟日日被木酒抱来抱去。
而温泽早已习惯木酒的抱来抱去,温泽无语,再度抿唇。
唇瓣只是轻轻抿一回,温泽又觉得嘴巴痛,只能轻轻蹙起眉,一脸郁闷又纠结。
等木酒笑够了,又主动凑到温泽耳畔,细声哄道“阿泽,你知不知道此刻的你好可爱”
温泽偏开头,不想看笑得肆意又来打趣他的木酒。
毕竟温泽从这软软的嗓音,便能听出木酒那止不住的笑意。
“酒酒,闭…唔…”
温泽下意识推让,一点也推不开,温泽嘴巴又疼,实在是忍无可忍,更受不了木酒摁着他亲个没完。
于是,温泽果断把压着他的木酒敲晕。
淡紫微蓝的桃花眸里,潋滟着十足的水色,更让温泽的眼神显得格外湿软。
温泽偏开头,继而粗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便下意识闭了闭眼,又复而睁开。
温泽勉勉强强压住“想把人揍一顿”
的心思,才轻轻将这晕在他身上的木酒扒拉开。
温泽泄似的捏着木酒的脸蛋,既赌气又无奈,温泽无语,他实在是不记得,昨夜自他醉酒后,他又与酒酒生了什么。
他的酒酒怎么能摁着他亲个没完?
温泽憋屈,嘴巴都被亲肿了,还有点疼,结果,他的酒酒还是不打算停下来,甚至还想着继续亲下去。
温泽那湿软粘至一团的睫羽,正一颤一颤的,水色浸染的眸子,透着浅浅的紫色,温泽自顾自的嘀咕道“酒酒简直就是衣冠楚楚的禽兽,真过分”
温泽无语极了,可他又拿木酒没法。
他不让酒酒亲,他的酒酒又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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