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布缘起身,走到书架前,拿下一本书。
他脸上颇为自得,“此乃吾亲笔所写,你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接过齐布缘递过来的书,顾易晨随手翻看了两页,“观星?我观天象就是看出来点什么,我也不赚钱啊。”
“徒儿,跪下。”
顾易晨顿了顿,撩起袍子,大长腿往下一跪,腰板挺直,不解地抬眸。
“为师有事求你。”
“……”
饶是混不吝的顾易晨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师父,您直说便是。”
他想站起来,被瞪了一眼,只好继续老老实实跪着。
“为师命数将尽,但尚有心愿一桩未了。”
顾易晨打量着他师父的假胡子,假白,假道袍,“师父,你今年才三十有六。”
“这个不重要。”
齐布缘不听,自顾自地道,“吾之衣钵,吾之天学,皆待传承。”
面对师父期待的眼神,顾易晨认命地颔,“徒儿愿意继承师父衣钵。”
“好孩子。”
齐布缘眼睛挤出几滴猫尿,双手扶起顾易晨。
“我想要你成为皇帝身边最为信任的钦天监,我要你观天象,测吉凶,续吾道统。”
顾易晨拍开他的手,“师父不是说伴君如伴虎,所以才遁死出宫的吗?”
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下,齐布缘摸了摸胡须,“你不懂。”
“不说我走了。”
顾易晨作势要离开。
“我给你卜算过三回,你命格非凡,注定要在京城之中,宫城之内。
担任钦天监之职,届时,你将深得龙颜,皇帝也会对你宠信有加,你的事业和爱情都将如顺水行舟,一帆风顺。”
顾易晨站定身体,转过头,“师父,你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准确来说,这是师父第三次提及他适合当钦天监且事业努力方向在宫城。
他自己也是干这行的,虽然很少算自己,但也不是没给自己算过。
只是以往说到这些,师父总是岔开话题,还老拿一些皇帝阴晴不定乱砍人的例子来说服他不去涉险。
“今时不同往日。”
齐布缘瞅了瞅他,“你别不信,有她在,你就算被皇帝下旨砍头,她也能护住你。
而且你们本来也是要去京城不是吗?我可不信你跟她能舍得让顾以霄一个人去赴京赶考。”
“她?”
顾易晨还在思索,一股略显阴凉的吐息倏然凑在他耳边,“他说的是我。”
顾易晨吓得跳到一旁,呼吸都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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