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日里总是温婉顺从的女子,此刻眼中虽透着疲惫,却也隐藏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锋芒。
一瞬间,沈策州心底涌起一个荒诞念头她这般模样,莫不是在吃醋?因着自己要娶凌华霜,所以故意刁难,好引起他的注意?念及此处,沈策州嘴角微微上扬,那丝恼怒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略带玩味的笑意。
赵书晴瞧见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满心疑惑。
她实在想不到,在这侯府危如累卵之际,沈策州竟还能笑得出来,只觉这人的心思愈发难懂了。
而沈策州,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仿佛全然忘却了眼前的困局,只顾琢磨赵书晴这所谓的“醋意”
。
他心想,赵书晴如此深爱他,怎会这般平静?她是太聪慧了,知晓他娶凌华霜已成定局,便不去争吵,免得惹他厌烦。
沈策州眼神愈发柔和,伸手握住赵书晴的手。
赵书晴下意识地想抽回,可沈策州攥得很紧。
他竟将这举动曲解为别扭、赌气与害羞。
“行,我信你。
这侯府没银子,就没银子,总不能让你拿嫁妆贴补。
我这就去跟娘说一声,好在寿宴在婚宴后,这亲事肯定先办,这寿宴的银子,我来想办法。
如何?”
赵书晴还能怎样?这般结果,于她而言自然是好的。
沈策州轻轻将赵书晴揽入怀中,赵书晴挣扎了两下,根本挣脱不开,为免伤到自己,便也放弃了。
沈策州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笑容“好了,别生气了。
我都说了,她进府也不会妨碍到你的位置,你又何需如此。”
说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
“你且安心在这儿,我先去娘的院子把这事跟她商量商量,晚些时候,来陪你一起用膳。”
赵书晴似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沈策州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满心不舍地前往长鹤院。
一路上,沈策州在心里将要说的事大致梳理了一遍,踏入长鹤院,先是关切地询问沈老夫人身体状况,又聊了聊今日用膳情形。
铺垫得差不多了,沈策州才将账本置于沈老夫人面前“娘亲,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
沈老夫人翻开账本,她也曾掌管过侯府内务,心里清楚老兵抚恤这一项,每年开销着实不小。
后来将此事交给赵书晴打理,她便没再为这事儿操过心。
“这事你找我干啥,让书晴想法子去。
难不成还能苦了那些老兵?他们可都是替你父亲卖过命的,咱们岂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沈策州一听便明了,这事沈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三年来一直是赵书晴在解决。
如今赵书晴正闹着脾气,他也不想跟她把关系闹僵,打算先熬过这难关,后续再慢慢哄她。
“娘亲,如今侯府的账目棘手得很,钱财所剩无几。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