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责罚婉宁!”
沈庸冷眼看着沈鸢,沉声呵斥:“跪下!
有贵客在,你出言不逊,丢损的是咱们沈府的颜面!
你好歹在沈家养了那么多年,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知道?”
害怕伤到沈鸢,陈氏默默拉扯了下沈庸的衣角,示意他别再说了。
可这时,沈鸢默默掀起半截袖子,露出白洁布满旧痕的手臂。
“女儿只知道,在外面守规矩,是会遭来毒打的。”
她垂着眉眼跪在地上,手臂上的旧伤痕明显有些岁月了,有些狰狞的皮肉凸现在外面,触目惊心。
陈氏顿时哭出声来,握住她的手来回翻看,心如刀绞,“这怎么会……回来那么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沈庸和沈琅也愣住了。
他们能猜想到挨过饿受过冷,似乎压根没有想到她会在外面挨打。
那些重叠交错的伤痕,不知道是多少次的鞭打留下来的?
沈婉宁也被吓住,可她很快反应过来,露出同样心疼的模样,眼泪跟着落下来:“姐姐你,你疼不疼?”
沈鸢面如表情的放下袖子。
早就不疼了。
但她不想回答沈婉宁。
其实,她早该回到京城里的。
十岁那年的上元节,沈鸢偷了些银子,混迹在京城的商队里,找到了回家的路。
就在她叩响府门想要见到父母亲时,出去游玩的沈婉宁与她撞上视线。
新来的守门小厮一脸嫌恶的看着沈鸢,言语中满是鄙夷:“这女孩非说自己是沈府三小姐,怎么赶也不走!”
那时的沈婉宁梳着京中最新颖的发式,穿着最名贵的布料,满脸警惕的看着沈鸢,一字一句道:“你弄错了,我才是沈府的三小姐。”
沈鸢因此被叩上乱认身份的罪名,被小厮驱赶打骂。
她记得最清楚是,父亲和母亲从随后归来的马车里下来,笑脸盈盈的对沈婉宁张开怀抱,口口声声唤着宝贝女儿。
对她这个破烂不堪的小乞丐连看一眼都多余。
沈鸢直到后来才知道,她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沈婉宁才是。
“婉宁在问你话!
为什么不回答?你在端什么架子?”
沈庸终于对沈鸢发怒,拿起一旁的茶杯朝她掷去。
沈鸢没有躲闪,隐约间,觉得耳畔有一阵淡淡的木兰香味拂过。
下一秒,茶杯被人稳稳的接住。
她敛眸,默默将袖子放下来。
“裴,裴都督?你怎么回来了?”
沈庸慌乱的站起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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