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洲直接顺着她的话,指哪打哪。
刚刚为了怕他乱动,阿朗直接抽了姜泽的皮带系在他脖子上,这会两手一松,只剩皮带吊在铁栏杆上。
风一吹,姜泽在空中晃成了大摆锤。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眼见求饶捞不着一点好处,把医院直接玩成夜半惊悚乐园的人,终于憋不住了。
姜泽不怕死地咒骂,“沈清欢,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不然我一定把你偷人的事情告诉你爸妈,还有你婆家!”
“一天天他妈的就知道在老子面前装纯,难怪不选我,原来是私底下早就藏了奸夫!”
沈清欢坐了会,四肢血液恢复循环,火蹭地一下冒起。
她面无表情地问,“周先生,我可以提个请求吗?”
傅闻洲脸上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他并不在意别人骂什么,再难听的话也不是没听过,甚至在沈清欢这,奸夫这个词不是侮辱。
问题是他都没混上。
沈清欢一开口,傅闻洲第一反应就是——
横竖他现在就是个外人,她会为了保住和那个便宜老公的婚姻,让自己放了姜泽吗?
“你说。”
“提上来。”
沈清欢撩起袖子,“我想扇他。”
阿朗立刻会意,抓着人像拎小鸡似的往上拖,空气中登时传来一股微妙的气味。
沈清欢眯了眯眼,姜泽裤子都湿了。
刚挨到地面,他还没喘口气,眼前忽然一黑。
“啪!”
沈清欢的巴掌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这一巴掌,打你十年前对我动手动脚。”
“第二巴掌,打你今天明知故犯,成心找死!”
“第三巴掌,打你这个卑鄙无赖,为社会除害!”
一连十几下,沈清欢像是做了套有氧运动,直到手心通红,整个人通体舒畅才停了手。
她两颊微微泛红,喘着气问,“怎么不继续了?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
姜泽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劲,每颗牙齿都在麻,视线模糊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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