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呢”
就在沈望舒与薛玄依偎在一起安静地说话的时候,就听见一旁有个惊疑不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沈望舒扭头,就见沈父正捧着一个点心盘子,里头全是热气腾腾的各色的小蛋糕。
他脸上那幸福的笑容还没有落下,见沈望舒与薛玄的造型却似乎惊呆了。
眼前这对青年男女,一个上半身袒露,衬衫歪歪地挂在手臂间,赤裸出精壮得叫沈父眼红的线条,一个正用手压在他不能言明的地方,起来也很
“做什么呢”
沈父的眼眶顿时红了。
他努力嗅了嗅自己盘子里沈母特意给他烤的蛋糕的香气,十分委屈。
他还没有和沈母这么亲昵过呢。
“阿玄身上的伤口。”
沈望舒似平常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对沈父起身笑着说道。
她的眼睛还带着泪意的红色,沈父的目光落在薛玄身上那交错的伤疤上一瞬,哼了一声。
竟然拿伤疤博取同情,不过起来确实触目惊心,也是辛苦了。
他想到薛玄的来历,从前对他的敬畏与羡慕都化作了怜惜,上前把点心盘在放在了沈望舒的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你妈做的。”
“偷吃了没有”
沈母的手艺极好,沈望舒嗅到蛋糕香甜的气息,急忙捏起一个,顺手塞到了薛玄的嘴里。
“爸爸还需要偷吃开玩笑。”
沈父眼巴巴地着女儿。
沈望舒眼沈母笑吟吟地走过来,姿态优雅,总觉得沈母最近似乎更年轻美丽了许多。
似乎是彼此的感情更加亲昵,叫沈母容光焕发。
因此沈望舒也不去沈父迫切要求投喂的表情,自己捡了一块小点心咬了一口,剩下一半正要继续吃掉,却见眼前凑过来一颗头来,薛玄一口叼走了剩下的那半儿,见她诧异地着自己,一边吞了点心,一边含糊地说道,“你这块好吃。”
沈父咬牙切齿地着对自己露出一个隐晦得意的薛玄。
“行了行了啊,别跟孩子们闹腾。”
沈母走过来利落地塞了一块点心给沈父,见他憋屈地吃了,这才和薛玄笑着说道,“这老东西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脾气,阿玄你是不
知道,口是心非得很打从你来了,他睡觉都安稳了。”
从前为了女儿,这两口气其实是挺担心的。
父母老迈,不能总是保护着自己的儿女,沈舒雅的性子太单纯天真,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所托非人。
那时沈父总是睡不着觉。
虽然欧阳玉起来不错,可是欧阳老爷子是个老狐狸,沈父担心往后他吞了沈氏珠宝,却对自己的女儿不好。
后来的纷争果然证实了沈父的担心,欧阳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如今有了薛玄,对他们的女儿一心一意,沈母和沈父就安心了许多,连心情都松快了起来。
“明明是”
明明自己是被压榨得很了,累得不轻所以才睡得好的。
沈父想要嘀咕两句,叫沈母含笑在手臂上拧了一把,不
敢说什么了。
“庆功宴那天,阿玄和舒舒一起进门,叫大家都见,有个见证。”
沈母如今越薛玄越满意,这青年弯腰将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穿好,规规矩矩的样子,便含笑说道,“礼服的颜色,舒舒用白色,阿玄就用黑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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