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场面话,可落在林予夏耳朵里,只觉得格外刺耳。
林予夏接下杯子,也不管对方喝没喝,自己仰头咕咚咕咚把果汁喝了个干净。
喝得急,一滴果汁从嘴角溢了出来,沈砚将手边的湿毛巾递过去。
林予夏却没接,用指腹一抹,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然后冷着脸离开了包厢。
红衣女跟沈砚开玩笑:“砚哥,小丫头好有个性哦,好可爱。”
沈砚轻轻叹了口气:“被我惯坏了。”
林予夏没去洗手间,而是直接闷着头冲出了风雅颂,跑到了停车场。
只身漂泊的生涯,不受待见的家,约等于无的父爱,孤苦无依的童年,这些都不曾打败林予夏。
因为在她心里,始终有个永远为她开放的避风港。
然而今晚,她发现这个只属于她的避风港,正在变得拥挤不堪……这才是真正令她害怕的事情。
正值盛夏,连夜风都带着暑气,林予夏却阵阵发寒。
她抬手一抹,指间濡湿一片,自己居然哭了?
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沈砚的样子,皱着眉,无奈地说“真是孩子气……”
可是她分明已经很努力地在长大了,她已经是个大人了……
沈砚他,为什么不肯等一等她呢?
林予夏漫无目的地在停车场兜圈,因为沈砚包场的缘故,风雅颂偌大的专属停车场空空荡荡。
见旁边停着一辆张牙舞爪的布加迪,林予夏一屁股坐在车前盖上,把手机当成镜子,整理自己哭花了的妆容。
她掏出口红,正打算给发白的嘴巴润润色,布加迪忽然“叭——”
的响了一声。
林予夏吓了一跳,捏着口红的手一抖,在嘴角划出长长的一道红痕。
她看着手机上的自己,悲伤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愤怒到想杀人的心。
她气哼哼地冲到布加迪车窗边,正要敲窗户,就见黑漆漆的玻璃自己降了下来,里面是一张格外英俊,甚至英俊到有几分攻击性的脸。
但林予夏此刻才没有欣赏帅哥的心情,没好气地说:
“好端端的你按什么喇叭?早不按晚不按,偏偏在我涂口红的时候按,你故意的吧你?”
男人挑起半边眉毛,反问:“小姐,你讲不讲道理?你把我的车当成坐垫,我不收你钱就不错了,你还反过来怪我?”
那人的眼神落在林予夏画花了的脸上,嘴角一抽一抽,似乎在艰难憋笑。
林予夏平时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但她今晚情绪破防,又碰上这么个二世祖,属实不爽,索性胡搅蛮缠起来:
“坐一下怎么了?坐一下还帮你擦了灰,我是不是该收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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