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回到延禧宫,心里十分满足。
意欢是才女又向来清高,除了皇后也不爱与后宫其他人走动。
这样的一个人却认可了自己,不就说明自己比后宫那些人更高贵不俗。
等自己回头慢慢告诉意欢,富察琅嬅究竟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意欢自然就会慢慢倒向自己这边。
富察琅嬅能有多不堪,才会被自己亲弟媳的妹妹讨厌,甚至与她不睦的人成为了朋友,想一想这个画面如意就觉得暗爽。
且她与意欢投契是因为皇上,更显得自己心意的难能可贵,一个满心满眼都爱慕皇上的女人都为自己的情谊动容,皇上若不珍惜那就是皇上的问题了。
意欢出身叶赫那拉氏,皇上虽然面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忌惮。
背后肯定悄悄让人给意欢喝避孕药,这样一个人也不会威胁到自己。
如意坐到了殿门口,开始不紧不慢的开始挑拣芸枝才收拾好的无患子,嘴里还哼着《墙头马上》。
大半个身子隐在黑暗,脸上的表情又分外的扭曲,若是在晚上定会传出一桩闹鬼的怪谈。
“容佩啊,把这一盒无患子送去给凌云彻,我刚才嘱咐你的话你务必要带到了。”
如意满意地拍了拍手,生怕她华贵的护甲沾上灰尘。
“是。
主儿的话,奴婢会一字一句的传递给凌侍卫的。”
容佩拿着盒子笑得有些勉强。
她被打的第二天就得爬起来继续伺候如意,只因为如意觉得她伺候的舒心。
若不是慎嫔和江与彬给了药,她当真是有些扛不住了。
这一天来回的奔波,她还没有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一口水。
虽然容佩身体健壮,这会儿也有些累了。
但是如意的吩咐也不能不照做,容佩只能抱着盒子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花房的太监正毫不客气指使凌云彻,“凌云彻,你把这些花都搬出去。”
凌云彻看着满地的花有些犯难,“吴公公,这么多花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完?”
“你还当自己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吗?你不搬难道让本公公搬吗?”
吴公公指着凌云彻的鼻子骂。
凌云彻涨红了脸,只能拖着断腿,一点一点的将花搬了出来。
搬完之后,他整个人累的大汗淋漓,毫无形象的瘫在地上喘粗气。
“把花搬进去吧。”
吴公公看了一眼天,漫不经心的下了命令。
“吴公公,这些花我才搬出来,又要搬进去干什么?”
凌云彻整个人面如土色,断了一条腿好像丧失了大半的精气神。
“啰嗦什么?没看见要下雨了吗,淋坏了这些名贵的花,你有几个脑袋赔?”
吴公公朝凌云彻翻了一个白眼。
“吴公公,我再怎么样好歹也是一个侍卫,这些活本不在我的职责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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