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深呼了一口气,见身旁若有所思的谢润,感叹他如今年岁尚小,还是个孩子,只怕也听不懂这些大道理。
轻声道:“行了行了,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咱们母子已经要比旁人幸运的多了,皇家富贵,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
谢润神色却极其认真,开口道:“母妃都是为了儿臣考虑,母妃平日虽说看起来对儿臣严厉,可儿臣知道,母妃是有大智慧的人。”
不想再说这种话题,丽妃又恢复了往日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开口道:“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你母妃我为何能盛宠多年?那老皇帝最难伺候了。”
“若不是因为我这张脸有五分相似椒房殿的那位正主,我这些年又谨守本分,老皇帝怕早就将咱们晾到一边去了。”
“好歹老娘我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宠妃,要是没两分心眼啊,怕早就让人给拆皮剥骨了。”
谢润满脸谄媚地笑着,弯下腰来,对着丽妃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而夸张的作揖大礼,口中奉承道:“母妃大智若愚,儿臣实望尘莫及!”
“德行!”
忍不住轻轻瞪了谢润一眼。”
说罢,她又将方才从谢润手中抢来的苹果重新扔回了谢润的怀中。
“陛下驾到。”
太监的高声唱和响亮非常,打断了关雎殿中母子温情。
丽妃脸色一变,心中警铃大作,慌乱了片刻,便匆忙的拔下自己的满头珠翠。
谢润则是怔愣在原地,眼中疑惑的看着丽妃。
眼看着时间紧迫,丽妃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老娘拔簪子!
!
!”
丽妃压低了声音,催促着还在愣的谢润。
谢润立刻回过神来,上前帮着丽妃摘下她髻上的珠翠,片刻间,丽妃的头上就只留了一只鎏金穿花戏珠的步摇。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丽妃将珠花金簪随便扔在角落,又看向方才爱不释手的玫红色镶金妆花缎子的宫装,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忍痛随意的将它团了团便扔在了一旁。
“你们母子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帝的声音传来,丽妃心疼自己的新衣裳,只觉得自己心在滴血,可眼下脸上也只能堆起假笑。
回过身去,声线是谢润平日都不常听到的柔弱语调:“陛下万福金安。”
上前挽住安帝的胳膊,继续柔声道:“不过是说些闲话,陛下怎么来了?陛下长途跋涉,臣妾原以为陛下今日会去皇后娘娘宫中的。”
安帝眉间有些尴尬,方才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自己的脸面,自己也不愿意再去椒房殿碰一鼻子灰。
人精似的丽妃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老皇帝定然又是在椒房殿的那位正主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这才来自己这个替代品这寻求些安慰。
安帝的视线落在了丽妃今日穿的石榴红缕金百蝶穿花云缎宫装上,稍微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你今日这衣衫不大衬你,还是素色更加衬你。”
丽妃心中不由得飞给了安帝几个白眼,心中默念着老娘天生丽质,什么颜色都能衬得起。
她素日最不喜欢的便是浅色衣裙,做人就应该轰轰烈烈,花团锦簇的才最好呢!
可是没办法啊,椒房殿的那位平日最喜欢的便是素色衣衫。
作为一个合格的替身,丽妃深谙其道,要不然也不能在一群同沈皇后相似的后妃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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