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渊含笑不语,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离开。
秦慕昭见大皇子已经走了,没了热闹看,便也冲秦慕甫天然无公害地笑了笑。
“三哥,我去给母妃敬酒了。”
秦慕甫眸色沉沉,并未理会他。
桌边的酒水残渣已被清理干净,侍女也端来新的酒水,秦慕甫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酒壶,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而另一边的杜可娴,却将刚才之事看了个彻底。
她方才打听过,那女子便是近日被三皇子留在府上的医女,一个小小医女,竟敢在这种场合出风头,实在罪该万死!
晏安一路将言萝月带至偏院。
这才转身问她,“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这种场合怎能如此不知礼数?”
此时的言萝月已有些腿脚打颤、体力不支,她扶着假山顺势坐下,强定心神道:
“那壶酒有问题。”
晏安这才觉言萝月的异常,也是一惊,“你说酒有毒?那你怎么还喝了?”
言萝月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无毒,是别的药,”
“是大皇子下的?”
言萝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下此药者别有用心,你快去神殿守着殿下,别让他乱吃东西,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好!”
晏安二话不说就走,走出几步又回头,“你要紧吗?”
言萝月摇摇头,“我有解药,你快去吧!”
耿直的晏安放心地离开了。
可言萝月骗了他,她并没有解药。
她记得西跨院里有个池塘,她只要跳进那个池塘,在寒冬腊月的冰水刺激下,这药自然就解了几分了。
但西跨院如此之大,已有些晃神的言萝月撑着身子绕了几个回廊和假山,都没有找到池塘。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面色潮红,精神也有些涣散,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
“殿下,您交代的事已经……”
“嘘!”
五皇子秦慕修突然示意随从禁声后,三两步绕过假山,现了正蜷缩在假山通风口的女子。
只见她裙摆、头上都是酒污;额头冒着细汗,沾湿的头紧贴在脸颊上;面色潮红,而这抹红晕又将她莹白的肌肤衬托出鲜艳欲滴的美;她指甲掐进肉里,紧咬着唇瓣,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殿下,这……”
傅晓神色凝重,他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小院会有人在!
秦慕修晃了晃手中折扇,细长的眉眼微微眯着。
“她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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