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甫将披风就手扯下递给言萝月,言萝月则顺势递来刚撕下的裙角。
晏安意会,为主子包扎手腕上渗血的伤口。
“言大夫,你怎么会落水?是不是有人害你?”
武橡就像只闻到血腥味儿的狼,他是今日安保总负责人,四殿下那边出事了,三殿下这里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仕途也就到头了!
言萝月的回答让几人惊掉下巴:
“是我自己跳进去的。”
晏安还好,他已经习惯了言萝月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武橡显然很激动!
“你一个女人家,又是寒冬腊月天,为何要跳进池子里?你就不怕淹……”
淹死没敢说,暗戳戳换了个词,“不怕出事吗?”
“我会水。”
“……”
武橡涨红了脸,晏安甚至有些想笑。
可主子忽然起身,脸色比池里的冰还要冷。
“加派人手,贺宴结束前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武橡立刻站直了身子,“是!”
秦慕甫瞥了一眼言萝月,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的下得去手,这样冰冷刺骨的水,她竟能跳得下去!
也是了,迷情药都敢喝下去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想到这里,男人非但丝毫不领情,还毅然决然地踏着大步离开!
晏安赶紧跟上去,又回头交代,“武都卫,送言姑娘去别院。”
待他们都离开,众人也议论纷纷地散去时,秦慕修摇着折扇从暗处走出来。
傅晓显得很懊恼,“属下见她神志不清,并未严加看守,谁知竟让她跑了!
是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秦慕修悠然地摇了摇折扇,语气淡然:“原也没打算将她怎样,走就走吧。”
望月行宫的事情自然引来宫里的一场轩然大波。
一头银丝的刘太后将鎏金盏砸在秦慕昭面前,一同跪着的杨妃忙磕头谢罪。
“昭儿的确罪该万死,可他也是被人算计,还请母后恕罪啊!”
“不争气的东西!
一杯酒便叫你迷了心智,丢尽皇家脸面!
平日里你娇惯他,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罢了,可那尹恪就跪在殿外,你叫哀家怎么徇私枉法?”
杨妃声泪俱下,“母后,昭儿再不济,那也是您的亲孙儿,您可不能不管他呀!
那尹大人手段毒辣,若叫他将昭儿带去,昭儿不死也半条命没了!”
“他毁了人家姑娘清白,也该叫大理寺教教他如何做人!”
“母后,母后,您不能如此狠心啊……”
杨妃又巴巴地看向宥贵妃,“贵妃娘娘,您劝劝母后,救昭儿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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