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当然不愿意吃,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死死闭紧自己的嘴,但还是抵不过她们的力气大,常溪最后还是被迫吃下了那粒黑色药丸。
王若雪半蹲下身子,恶狠狠的注视着常溪,房间内半明半暗的光线衬得她脸上的神情越狰狞可怖。
“贱人,这可是我特意派人去买的烈性春药,你就好好享受吧。”
本来王若雪是想买春风绕的,可惜那个药断货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买这个,据说这种春药是青楼里用来调教不肯接客的姑娘用的,任凭你再是贞洁烈女,也会受不住的。
就是这种春药太伤身了,不到万不得已管事妈妈们是不会用的这个药的,身子要是彻底坏了那还怎么接客,到头来还赔钱了。
不过这歪打正着倒称了王若雪的心意。
她要的就是常溪成为被男人糟蹋的破鞋。
“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男人,等你成了残花败柳,我看薛酌还会不会喜欢你这个狐媚子。”
想到这儿,王若雪得逞的笑了,仿佛已经预见常溪被薛酌抛弃的惨状。
这个烈性春药果然如王若雪说的一般,药效非比寻常,以最大程度勾动了常溪体内的情欲涌动。
常溪的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雪白的面颊上泛出勾人的潮红,沁出的汗水打湿了因为挣扎而凌乱的碎,丝贴在脸上,唇瓣情不自禁溢出低吟,好像鱼儿离了水在痛苦挣扎。
姑娘听见了王若雪对她说的恶毒诅咒,她的心里也窜起来一团火。
一向好脾气的常溪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娘有病是不是,脑子也被浆糊糊住了,你喜欢薛酌自己去争取啊,你来找我干嘛,我又没有得罪你。”
她都遇见了什么人啊,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
王若雪却好像是被踩中了痛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那晚薛酌中了春风绕,她舍下女儿家的矜持主动献身,他都不肯碰她,甚至还出手打伤她。
她到底哪里不如眼前这个女人。
心中燃起的妒火几乎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王若雪好像陷入了某种魔障,她嘴里自言自语,“贱人都是因为有你在,对,没有你就好了。”
旋即,她把手伸向常溪衣服的领口处,抬手用力一扯,肩膀一侧露了出来,莹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
王若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常溪的外衣全扯了,现在她身上只有一件淡蓝色绣牡丹小衣和一条白色亵裤。
常溪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把眼前这人的祖宗十八代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做完了这些,王若雪站起身,她抬手一挥让侍女把她准备的男人带进来。
而后她故作怜悯的看了一眼常溪,转身带着人离开了这间屋子。
趁着空档,常溪双手撑着地努力坐起来,她拔下头上戴的簪,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下,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手臂上的痛疼感暂时压住了体内涌动的情欲。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作小厮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不得不说王若雪的心思狠毒,她找来糟蹋常溪的男人是一个脸上生着脓疮,皮肤黝黑,是个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的男人。
看见来人,常溪握紧了手里的簪,心里不由紧。
而那男人看着地上春光外泄的美人,浑浊的眼珠贪婪的注视着常溪,嘴角流下恶心的涎水。
男人因为自己这副丑陋的容颜年近三十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突然有人来找男人让他睡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一听有这种好事,他连银子都没要就来了。
...
有间歇性强迫症的学渣沈哲,穿越到一个学霸的世界。脑中多出一本可以改变规则,制定真理的造化图。某大帝我的剑呢沈哲消除同类项,我们的同时没了。某军团首领我一个军的战刀呢沈哲军队是制式兵器,提...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