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对于自家祖父的到来早已预料。
他淡定从容起身,拱手行礼道:“孙儿给祖父请安。”
老镇国公挥了衣袖,脸上怒气密布,声音中的暴怒震耳欲聋,“老夫受不起!
薛宴清,如今你翅膀硬了啊,你都敢捅破天了。”
原本老镇国公还在自家的池塘中悠哉钓鱼,当他得知下人送来的消息时,原本手里握着的鱼竿当即断成了两节。
这个臭小子是怎么敢的,难道去了一趟江南就把自己的脑子弄坏了,居然敢公然挑战陛下的权威,当年那件事可是陛下亲自判定结案的。
“你要是想找死,用不着这么麻烦,祖父现在就给你找一条白绫让你悬梁自尽。”
“祖父,我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薛酌面上仍是一派淡定从容。
老镇国公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薛酌的衣领,“你清楚个鬼,宴清你明明就是在自寻死路。”
“我说了一千万遍一万遍,让你不要去为杜老头平反,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今日陛下虽未因此作,可日后呢,你难道忘了燕王殿下的前车之鉴。”
他说的声嘶力竭。
帝王权威不容任何挑战,文嘉帝是一定不会放过薛酌的。
燕王殿下是陛下的亲生骨肉,陛下尚且都能狠下心剥夺他所拥有的一切,何况宴清只是一介臣子。
“祖父,孙儿没忘,但这件事我已经做了,至于以后谁又能说得准呢?”
“起码陛下现在不会对我卸磨杀驴,从某些方面来说,我这也是顺了陛下的心意。”
此时薛酌的云淡风轻,似乎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老老人家从紧闭的牙关里把那些声音挤出来,“你这哪里是顺陛下的心意,你分明就是在踩陛下的脸。”
“祖父和祖母将你养大,不是为了白人送黑人,宴清你现在敢去你祖母的牌位前吗?你让她在天之灵看见你这个样子,她如何瞑目?”
只有至亲之人才知道彼此什么地方最疼。
毫无疑问,薛酌的脑海中浮现出已故太夫人的模样。
记忆中的祖母还是那么慈祥,那么温柔。
“祖父,燕王殿下的生母宸妃多年盛宠不衰,那怕燕王殿下被圈禁府中也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地位,但作为母亲,宸妃会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燕王殿下能够重获自由,今日我开口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换言之,来日薛酌有难,宸妃焉能不出手相救。
老镇国公听后面色和缓了一下,“你这话说的是不错,可你此举无疑是把太子、安王、宁王这三个派系彻底得罪死了,若来日这其中任何一人登位,你”
本来如今朝堂上太子、宁王、安王三人平分秋色,但由于今日薛酌此举进而引的事情,将燕王这个强有力的对手放了出来。
三足鼎立的平衡势必会被打破。
所以老镇国公的担忧并不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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