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结束后,常溪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薛酌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谁知道他‘死皮赖脸’的非要送她回家。
对此,常溪表示一万个不愿意。
“薛酌,你快松开我的手,我要回家。”
姑娘使劲想掰开男人抓住她的那只手,浑身上下都在用力,脸都憋红了。
奈何男人的手仿佛施了定身咒,常溪死活掰不开。
“溪溪,我说了我送你回家。”
薛酌一字一句道,沉冷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用不着,我已经陪你逛了灯会,按照约定你要说话算数。”
常溪眼见自己实在掰不开,索性用力的踩了男人一脚,好给自己出口恶气。
被狠踩了一脚的男人不禁拧眉,嘴里轻嘶了一声,可见常溪那一脚丝毫没有留情。
因为常溪来时走的是乡间山路,绣鞋鞋底自然是要沾些泥土,如今男人上好的皂靴鞋面上赫然出现一个清晰小巧的泥鞋印。
“溪溪,我是答应了要放你回去,可我没答应让你一个人回去。”
薛酌理直气壮的说道。
“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回去走夜路是很危险的。”
常溪:“。”
她就不应该对薛酌这个王八蛋的诚信抱有什么幻想,她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薛酌,我还是那句话,在这天底下没有谁比你更危险了,我常溪又不是傻子。”
姑娘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说道。
“是吗,我也是那句话——溪溪,我永远都不会对你放手的。”
说这句话时,薛酌的眼神依旧是坚如磐石。
这话实在是没办法再说下去。
躲在角落里的云影和云洄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云影一脸兴奋,就差手里没有放一把瓜子了:“云洄,你说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热闹看那就好了,少夫人和公子斗嘴真有意思。”
而云洄听了他这番言论,则是直接白了他一眼:“你脑子进水了,少夫人和公子的热闹你也敢多看,要是他们每天吵架,那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他都想拿水瓢敲一敲云影的榆木脑袋,“公子又不敢冲少夫人撒气,那最后不就是我们两个倒霉的出气筒。”
这下云影反应过来,“对哦,那他们还是别斗嘴了,但是这好像又不太可能,云洄你还记得我们公子背着少夫人干得那件最大的缺德事吗。”
最大的那件缺德事当然指的是婚契。
“唉,别说这个了。”
云洄一想起这件缺德事也是深深为自家公子担忧。
与此同时,那边常溪和薛酌还在僵持不下。
姑娘死活不愿意和男人走,无奈男人只能又给姑娘来了一手刀。
还是晕了听话些。
云影和云洄见到自家故技重施又把人给劈晕了,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如水。
都说了他们公子又争又抢的,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薛酌冷眼扫了呆站在原地的两个人,“愣着干什么,还快去把驾马车过来。”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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