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敏锐的注意到费婆婆略有松动的神色,他的眼底划过一道得逞的笑容。
于是男人决定趁热打铁,他从怀里拿出了两份文书——正是他和常溪的婚契。
薛酌将两份婚契放在手掌上摊开拿给费婆婆看,“费婆婆,您看,这是我和溪溪的婚契,我真是她的夫君,这上面的官印绝对是真的。”
虽然费婆婆本人并不识字,但并不妨碍她认识那纸婚契上面盖着的官印。
这下费婆婆的心里已经开始相信薛酌所说的话。
于是,费婆婆终于开口说了来这里的第一句话,“那您敢对着佛祖誓,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老人家别的不大信,唯有对那神灵无比信服,她甚至听不得旁人说一句神灵的不好。
闻言,薛酌当即举起三根手指誓,正色道:“我薛酌在此对佛祖誓,此刻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有婚契为证,我和常溪的确是夫妻。”
薛酌灵敏在话里留了一个漏洞,他说在誓的时候说的都是真的,的确按大昭律法来说,他和常溪的确是夫妻。
至于他不在誓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那可就不一定能保证是真的了。
而费婆婆见了薛酌誓的全过程,全无半点作伪。
到此,费婆婆是彻底相信薛酌是常溪的夫君。
她老人家这才放下戒备的神情,长舒一口气,“看来您真是那常溪姑娘的夫君,您别见怪,我老婆子是个乡下人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那姑娘遭了难,心里肯定有难言之隐。”
“所以才不肯对您说自己见过常溪姑娘,我怕自己说错话给她招来麻烦,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老婆子一般见识。”
“怎么会呢,说来在下还要感谢费婆婆您救了我的妻子。”
说罢,薛酌朝费婆婆郑重行了一礼。
哪曾想薛酌此举直接吓得费婆婆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哎哟,这可使不得,老婆子不能受您这礼。”
费婆婆知道眼前这个叫薛酌的男人肯定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从他敢拿出一万两黄金来寻找常溪的下落就可以看出来。
可薛酌还是坚持朝她老人家行完这个礼。
废了这么多口舌,如今薛酌终于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费婆婆,那您现在可以告诉我娘子的下落吧。”
“这个,这个。”
费婆婆面露难色,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下文。
“可是我娘子又出了什么事?”
薛酌面上的喜色淡去,他声音急切道。
“没有,你娘子她没出事。”
费婆婆连忙摇头,可转念一想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常溪的下落,这人到底有没有事还真说不准。
“哎呀,我老婆子索性就把这所有的事情和您说一遍吧,当初的确是我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现常溪姑娘,您的娘子晕倒在那里,出于善心,我把她带回了家照顾。”
“可是您的娘子在醒来之后,她却急着要离开,我劝过她,我说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全不如就留下来多休息几天。”
“您的娘子说了,她说自己有急事要去办,她必须要离开,老婆子看她真的很着急就没有再劝她。”
听到这里,薛酌不由在心底冷笑,这哪里是有急事,分明是怕他派人找到她,所以迫不及待的跑路。
为了躲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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