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就差一点。
常溪从男人身上离开,她看着躺倒在卧榻上的男人,先前眼神中的欢喜在此刻全都化作灰烬,又恢复了从前对男人的冰冷如霜。
而躺在卧榻上的薛酌此时此刻看见常溪的眼神,仅一瞬间,他就重新确认了一个事实——这一切都是假,常溪在骗他。
薛酌不甘心,他凭着仅剩不多的力气,问出了那句,“为什么?”
他到底有哪里做得不对?
明明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情人蛊?
“为什么?”
常溪冷笑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自欺欺人吗,我当然在骗你啊。”
演了这么久的戏,终于要落幕了。
姑娘看着男人仍旧疑惑的眼神,她觉得大慈悲让薛酌做一个明白鬼。
“你是不是在想明明我的体内有情人蛊存在,此时的我不应该对你情根深种吗?”
听见情人蛊三个字,薛酌瞳孔一震,吃惊的情绪浮现在她的脸上。
常溪是什么时候知道情人蛊的存在的。
下一刻,常溪就告诉了薛酌答案,“薛酌,其实原本你用情人蛊这一招真的很高明,如果不是我意外现不对劲,恐怕我真的会‘爱’上你,然后一辈子被你蒙在鼓里。”
“薛酌,你太自负了,以为有了情人蛊就会万无一失,殊不知人的七情六欲是无法被掌控的。”
“自从知道我体内有情人蛊的存在后,我每一天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能爱上你。”
最后这句话,不可谓不是杀人诛心。
男人双目赤红着,他望向常溪的眼神里尽是疯狂之色。
他的声音里除了怒火更多的是卑微,“常溪,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常溪则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薛酌对她做过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薛酌,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的好我受不起,我也不需要你的好,是你非要对我纠缠不休。”
“是你亲手你毁了我原本安稳生活,又是你将我困在那后宅方寸之地,把我当做金丝雀一般豢养,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
“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爱上你?”
常溪自觉自己的脑子还没出问题,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对薛酌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或许在绝大多数世人眼中,薛酌是极难寻的好夫婿人选,无论是出身、相貌、才华等等,薛酌皆是一等一的,能被他看上是常溪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常溪愿不愿意,换言之,他们觉得常溪没有任何理由会拒绝这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好机会。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常溪就应该放下心中芥蒂,和薛酌从此做一对恩爱夫妻,然后生儿育女,被传为一世佳话。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常溪的痛苦之上。
这一字一句,声声泣血,全然出自常溪心中积蓄已久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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