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助感。
与外界完全隔绝,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能力都失去作用。
虚无。
只有虚无。
还是虚无。
扶箬不想待在原地坐以待毙。
她开始小心翼翼挪动,试探周围环境。
魂力神识无用,她还有自己。
她的魂魄,她的一切,都可以拿去感知。
手臂抬起,纤长十指在半空缓缓移动。
如同盲人摸象般,一点点触碰。
偶尔会被漂浮的石头绊倒,有时会被空中乱飞的鱼甩到脸,还被长在地上的鸟咬过脚……
扶箬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遇到了多少离谱出常规认知的事情。
又比如她眼前这棵倒着生长的大树。
虽然看不到,但扶箬贴着树,从上到下摸过每一寸地方,已经在脑海中完美构筑出它的状态。
最上方是肆意伸展的树根,不沾一丝泥土,光洁顺滑。
树干上长着密密麻麻的果子,拥挤得像是什么动物诞下的卵。
一路往下,扶箬摸到了泥土,还有半埋进去的树冠。
鲜嫩的树叶在泥土中汲取养分,形态崎岖弯折的树枝固定位置。
说不出的怪诞。
扶箬松开手,开始往上飘。
不知道飘了多久,头顶忽然扎进了水中。
她抬手一摸。
头顶上空是冰凉湿润的河流。
整个空间,处处透着古怪。
万事万物都不再遵守原本的空间规则。
扶箬不小心踩到了一只飞鸟。
那鸟在泥土里扑扇翅膀钻地比在半空翱翔还自在。
飞鸟被踩到后心情不悦,一口咬住她的小腿。
扶箬捏住鸟脖子,将它拎到面前。
那鸟出尖利凄惨的啼叫。
扶箬听着聒噪刺耳,随手扔出去。
扑棱棱两声,飞鸟消失。
不远处突然浮现出微弱荧光。
朦胧见,鬼灯一线。
太久没见过光。
扶箬眼中此刻只容得下那一抹银光。
她迅避开障碍物飘过去,将荧光捧在手中。
可那些粉末只照亮了一瞬。
便如细沙般,从她指缝中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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