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柄南是汴京城里说评书的名人,很多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会不时请他入府说评书,因此高参让家丁去请他,他并不觉得奇怪,更何况最近这杜十娘在汴京确实是红得紫的新秀。
只是这高参向来只喜欢偷家花,杨柄南不承想如今这高衙内却对青楼女子也起了兴致。
杨柄南见高参一脸傲娇的神色,坐在窗前的方桌上喝茶,他便热情地上前对高参说:“拜见高衙内!
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这贵客刮来了鸿宴坊?”
高参瞪了一眼杨柄南,对他高声说:“姓杨的,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衙内我今天想听你说一下关于杜十娘的事情,刚才楼下人多,我怕听不清楚,你现在跟我说一下这杜十娘的来历,她到底是何时来的汴京?又为何能引得汴京城的江湖豪杰与达官贵胄为她疯魔?”
“原来衙内也爱慕这杜十娘,好说好说,小人这就给你说一下杜十娘的来历和她创建紫湘阁的事,只是……只是这中间有一个人,恐怕衙内听了心里会不舒服,甚至会当场火打小人的巴掌。”
杨柄南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甚至有点颤抖。
“什么人会让本衙内听了心里不舒服?你说便是了,我答应一会儿听了这个人与杜十娘的事情,绝不打骂你一句,你快说!
别给我卖关子了,否则我现在就用匕在你脸上做个记号。”
高参不耐烦地说,还用手作势要从杯中抽出匕刺杨柄南的脸。
杨柄南连忙说起了一些汴京城里关于杜十娘来历的事,但他说这些事都只是传闻,他无法确定是真还是假。
陆鸣鼓忍不住抬脚在杨柄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恶狠狠地催促他说:“姓杨的,赶快说给衙内听,不准再卖关子了!
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靠嘴吃饭的腊鸭子。”
杨柄南摸了一下被踢的屁股,忍痛说出了杜十娘的来历。
听说当初杜十娘是被镇远将军送来汴京城的,当时将军刚从嘉峪关打了胜仗回来,他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入城,百姓夹道欢呼表示感激将军。
大家都现在镇远将军的军队里有一辆明显是女眷坐的马车,马车的帘子本来盖得严实,大家都看不见里面坐的是何人。
只是当车队经过鸿宴坊时,突然有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据说那妇人要拦路告状,要告的是当朝新科状元肖冥浩,说他高中后抛弃原配妻子,想迎娶丞相的千金。
马车内的杜十娘同情她的遭遇,于是掀了车帘劝说那妇人离开,说她只是镇远将军在回京路上救的一名孤女,对她的事情爱莫能助。
因此大家才知道镇远将军带了杜十娘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回汴京。
奇怪的是这杜十娘来到汴京后并没有跟镇远将军回府,毕竟那将军是有妻室之人,她出身青楼,因此在镇远将军的安排下,杜十娘买下了一处青楼,就是现在紫湘阁所在的宅院。
刚开始,汴京城里的人都以为杜十娘会成为镇远将军的妾,却不料这杜十娘却真的把紫湘阁当作青楼的营生经营起来,而且不到半年,便让这紫湘阁成为汴京城里达官贵胄趋之若鹜的销金窟,而且杜十娘也成为汴京城名利场里的新秀。
虽然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杜十娘后面的靠山是镇远将军,但大家却也知道紫湘阁内有一个护院的领班头目来头不小,那便是黑白两道都要给面子他的豹子头——林冲。
当高参听到林冲的名字时,他立刻表示出一脸惊诧的神色,他想起自己的义父高太尉曾经提醒他说林冲已经回到汴京城的事,而他心里确实忌惮此人,毕竟他逼死了林冲的妻,而且一次又一次地陷害他。
杨柄南看见高参听到林冲的名字时,脸色变得有点不安,于是连忙讨好他说:“衙内,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这林冲?”
高参瞪了杨柄南一眼,怒斥他说:“你刚才说会让本衙内听了心里不舒服的人,可是林冲?”
杨柄南轻轻点了一下头,又恭敬地说:“不知衙内还是否想继续听小人讲关于杜十娘跟林冲如何相识的事?”
“这是当然!
本衙内怎么会惧怕一个罪犯林冲?我也好奇这杜十娘与林冲之间是如何相识的,林冲他怎么会愿意为一个青楼女子做护院领班?”
高参拿起桌子上一杯茶轻呷了一口,然后一挑眉毛,故作镇定地问杨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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