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岩就是她的亲哥哥,怪不得她会知道他耳朵后面有颗痣。
怪不得她见到宁展岩的尸体时会如此激动,而且还头痛。
原来她的本名就是宁展霜,她竟然差点忘记了自己有一个亲哥哥。
然而,如今他的亲哥哥被自己的义姐杜十娘和林冲等人算计了,还被她的未来嫂子陈锦欢给毒杀了,这叫她接下来要怎么面对杜十娘和陈锦欢才好。
武松听见神秘人说出宁展岩与杜如霜的关系后,他也确实吃了一惊。
幸亏宁展岩与霜儿的关系只是兄妹,否则他肯定要疯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子曾经有过像冷面女王陈锦欢一样的经历。
武松见杜如霜垂眸沉思,估计她肯定也被神秘人透露出来的信息吓了一跳,于是他拉着杜如霜的手安慰她说:“霜儿,别难过了!
如果宁展岩确实是你的哥哥,我们应该先把他安藏了,让他入土为安,后面的事情我们共同面对如何?”
“好!
我一切都听你的。”
杜如霜闪着一双桃花眼,乖巧地回应。
然而等武松与杜如霜回过神来时,那个神秘人却早已背着宁展岩的尸体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杜如霜握紧了拳头,想去追那神秘人,却听武松对她肃然说:“别追了!
我估计那个神秘人是故意说出宁展岩是你哥哥的事情,以便扰乱我们的心神,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你哥的尸体盗走?”
“所以你觉得他刚才说宁展岩是我哥哥的话是骗我的?”
杜如霜看着武松的双眸,用听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的语气说。
“是不是亲哥哥,我相信霜儿自有判断,只是我觉得这神秘人和他背后的组织,肯定都算计了你哥哥的死,还有算计了杜十娘和我们。”
武松搂紧了杜如霜的纤腰,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侧脸温声说。
“宁展岩真的是我哥,刚才我脑海里回忆起了小时候我们一起生活的场景,那神秘人没有骗我。
只是他盗走我哥尸体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哥现在被害死了,我应该找谁报仇?还有我又为什么和我哥失散了跑到紫湘阁去?”
杜如霜把头靠在武松肩膀上,用心痛和疑惑的口吻跟他倾诉着自己此刻的心情。
杜如霜一连串的疑问让武松有点蒙,但他觉得此刻应该先安抚好杜如霜,于是他在杜如霜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安慰杜如霜说:“霜儿,无论如何,我们回到紫湘阁后都不能将你与宁展岩的关系告诉杜十娘和林大哥他们,现在你的身世之谜仍然没有解开,你可以相信的人只有我,知道吗?”
“知道了,武大哥,如今霜儿只信你一人。”
杜如霜踮起脚尖在武松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武松眼眸顿时变得幽暗起来,抱住杜如霜的手臂更用力了,于是用手托住了怀中少女的后脑勺,用力含住了杜如霜红润的双唇。
武松抱着杜如霜亲了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到杜如霜喘不过气来才肯把她放开。
杜如霜的心情似乎被安抚得妥妥帖帖的,她决定先和武松回紫湘阁,毕竟陈锦欢——他哥喜欢的人在那里,回去后一定可以从陈锦欢那里打听到一点关于他哥及他背后神秘组织的线索。
不一会儿,天完全亮了,武松和杜如霜拉着手一边低声耳语走在温暖的朝阳下,一边向城内紫湘阁缓缓走了回去。
小山坡上不时有成群结队的大雁飞过,带走了悲伤,只留给人们更多的期许。
回到紫湘阁后,林冲便将从冥福洞里带回来的二十多几铃铛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他让许贵给他拿来了笔墨纸砚,他就一直在自己书房内将一个个铃铛上面刻着的图画仔仔细细地临摹了下来。
就这样过去了五六个时辰,许贵看着林冲放在书案上的图纸叠了满满一大沓,他在旁边磨墨,看着这些图纸,忍不住好奇地问林冲:“林教头,你这画的一张张是什么东西?”
“许总管,这些是制造暗器的图纸,全部是宁展岩研制出来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厮,他真是一个暗器制造奇才,他不应该待在刑部,应该调去兵部才能挥他的天赋与才能。”
林冲捏着毛笔的笔管停了下来,一脸兴奋地对身旁的许贵说。
这时,杜十娘带着陈锦欢进了林冲的书房。
陈锦欢看到林冲在书案上堆着的图纸,她不禁感慨道:“想不到六郞的心血竟然保存在了我房中的铃铛上,亏得林教头机灵现了他留下的这些暗器制造图纸。”
“可能这就是我与宁展岩之间的缘分,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却有识英雄重英雄的感觉,如果我们能早点认识,相信他必定与我能成为知己好友。”
林冲看着陈锦欢,用遗憾的口吻说。
杜十娘拿着几张图纸看了一下,忽然想起冥球的厉害,于是问林冲:“林大哥,你有没有找到冥球的制作图纸?我觉得这东西可能对周将军有用,日后可用在战场上对付敌人,我相信冥球会是一种厉害的兵器。”
林冲听了杜十娘的话,用酸溜溜的口吻对杜十娘说:“十娘,看来你还真是替周将军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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