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世子,自那日被雷劈之后,便霉运不断,三天两头地出事,从归府之日,府中便再无安宁。
每每出恭归来,他总要先扶着墙垣,神色萎靡,仿佛体内元气已被抽空。
那日,他勉强站起,忽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几步,不偏不倚,恰好将那沉重的恭桶撞翻,污秽之物四溅,他一身锦袍瞬间被玷污,满身的尿骚屎臭味,令他仰天长叹,满心绝望。
吃饭被卡,走路摔跤,河边落水,野外被蜂蛰,出门被狗追这些更是常态。
甚至有一次,那江南富商之女,就是世子娶的那位平妻,一日突奇想,想要亲手为世子缝制衣物,以表深情。
然而,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她心智迷失,竟鬼使神差地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将世子一头乌黑亮丽的丝剪得参差不齐,就像被狗啃过一般。
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世子望着镜中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头,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老侯爷闻讯赶来,见状更是怒冲冠,但念及那女子腹中骨肉,只能强压怒火,将她软禁于深宅大院,严禁世子再与之相见。
世子心中悲愤交加,整日闭门不出,形容枯槁,眼中再无昔日神采。
他如今这副模样,如何还能出去见人?更何谈昔日的翩翩公子风范。
随即,坊间流言四起,有传言说世子欲娶平妻,休弃妻,触怒了神明,所以才遭到神明的谴责。
更有甚者,称自从他娶那富商之女为平妻后,就满脸衰像,印堂黑,必有灾祸,定是这女子克他。
这些风言风语,迅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最终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朝堂之上,言官们义正言辞,纷纷进言,称平阳侯世子不顾大梁祖制,有违道德礼法,引得上天震怒,理应严惩不贷,革职查办,以正视听。
平阳侯立于朝堂一隅,听着周围众大臣的议论之声,只觉得冷汗直冒,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额头,心中忐忑不安,生怕皇上龙颜大怒,真的将他唯一的儿子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皇上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冷冽,听完众臣的谏言后,眉头紧锁,他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所有厄运似乎都集中在了世子一人身上,难道真的是老天爷的惩罚?若朕不顺应上苍的安排,岂不是与上苍为敌,那这朕皇位又如何能坐得安稳?
一番深思熟虑后,皇上终于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世子此举,确有悖常纲,朕决定,即刻暂停其公职,令其在家中闭门思过,并责令其善待妻,不得再有休妻之念,以示悔过。
至于那位富商之女,剥夺其平妻之位,降为妾室。
待一切回归正轨,再考虑恢复世子原职。”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而平阳侯,则是如释重负,额头上的冷汗终于缓缓消散,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侯爷回府之后,脚步匆匆,一脸凝重地直奔世子居所。
踏入房门,他先将门轻轻合上,随后缓步至世子面前,神色复杂地将皇上的口谕一字一句地传达给世子:“皇上已下旨,令你即刻起闭门思过,暂停公职。
且需善待妻,不得再有休妻之念,那富商之女,已从平妻之位降为妾室。
你自己待在房中好好反省,好自为之吧!”
世子听后,脸上亦没有表情,随即连连应下,心中却如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这几日,他在房间将事情的前后和坊间传闻联系一起,反复思索:“此事与那富商之女定有所关联。
自从她怀孕入府以来,霉运便如影随形,接连不断。
莫非真如那坊间传言所说,此女克我?”
自那日起,世子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对那位富商之女避而不见,并且再也没有踏足其房门半步。
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妻姚思敏的身上。
每日里,他陪她赏花品茶,谈诗论画,二人关系愈亲密,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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