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思路,何尝不是一种思维定式和路径依赖。”
“一旦被这猴,摸清我等的工作惯性,再掷一假猴于南天门,用于吸引五营神兵,真身却窜向东门。”
“我大军就会中调虎离山、暗度陈仓之计。”
“要害在于,镇压东天门的东极青华大帝,又非‘四御’班子成员,一旦我等汇报不力,沟通出现差池,致使东门失防,妖猴下界,追责扯皮的结果,恐怕不会是东极青华大帝担责……”
眼看千里眼越说越离谱,就连广目天王都侧目过来,看千里眼何时住嘴。
托塔天王赶紧拆掉千里眼展示才华的舞台:“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蓬莱东路有急报,挥师东追便是。”
“阵斩于天门南路的,是妖猴同党。”
“扰乱蓬莱东路的,也是妖猴同党。”
“妖猴同党,有备而来,故而势大。”
“我等并没有中什么暗度陈仓之计,唯有奔走追剿之劳,唯有沥血尽忠之功。”
“诸将以为然否?”
左右天王、上下天君、前后将佐,尽皆认同。
托塔天王缓缓道:“传军令!
后军变前锋,向东转进,剿拿妖猴同党!
并请文曲星上表奏陈军情,建议四御,会商东极青华大帝,协理剿务!”
说完,托塔天王看都不看千里眼,指挥大军转战东天门。
千里眼失了人心,尴尬地跪在两排将佐中央,直到众人走尽,都没有听到天王允许千里眼回列的将令。
只有顺风耳驾云折返回来,扯起独跪在苍茫白云之间的千里眼,小声说:“传天王将令,千里眼归本阵,不得怠慢。
若再掉队,依规处置,下不为例。
走吧!”
千里眼听见这寒心的话,如坠冰窖,一声“冤枉”
卡在喉咙里,脸色红的像噎着了。
顺风耳扯着踉踉跄跄的千里眼,腾云去追本阵,路上低声提醒:“千年万年的兄弟,只有我才提醒你,你说真话时,要顾虑着‘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刚才你分析战局的一席话,差点扣光了七万将佐的金丹和犒赏!
天王当众晾着你,实则是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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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摆着一副苦脸,以后万事依流程办,再莫自作聪明!
破万人之财,显一人之智——看着像聪明,其实是树敌!”
千里眼灰心丧气,一副消极怠工模样,顺风耳只得连拉带拽,强行拖拽兄弟归阵。
————
外面一片哗乱。
斗牛宫的掌印天妃们,都跑到院子里去看战事。
唯有一名气质优雅的红袍女仙,两耳不闻宫外事,执一枝细长狼毫笔,神情麻木地抄写《昊天金阙功德注》。
那抄写的绢帛,来自一尊三丈高的绢卷滚轮,绢卷滚轮上的绢帛,足有四米厚、四米宽,层层叠叠,无穷无尽,不止何时才能抄写完。
身着金袍的氐土貉急得团团乱转,听见外面杀声再起,就冲过来,用玉手捂住经卷,失态喊叫道:
“亢金星君,你真要靠抄经来脱罪?难得猴子打上天庭来,被五营神兵镇压,正是捞功劳的时候!”
“你哪怕是运起神雷,殛黑一根猴毛,都比你抄万卷功德注的功劳大!
!”
“还不动身,就连渣都抢不到了!”
亢金星君抬起头,白皙的瓜子脸如痴如怔,那双闪耀碧蓝的美目,原应顾盼流转、神采飞扬,可现在却空洞无神,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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