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
秦淮茹早上起来收拾完家里又去何雨柱屋里看了下,没有任何有人回来的痕迹,看来昨天一宿没在。
四合院里轧钢厂上班的有七八个人,反正也是各自走,秦淮茹家务多,一般她就是那个最晚的。
傻柱去车间后有时候也能跟她一起去厂里,有时候比她还晚,要不能别人在车间干活傻柱在车间门口睡觉呢,真以为把他放到车间他就能好好干活似的。
秦淮茹出来时候易中海已经和刘海忠结伴去厂里了。
昨天何雨柱莫名其妙的消失,其实院子里的人都在想今天上午来厂里问问何雨柱昨天去哪了,都好奇着呢,也没想过他会不来上班?不上班他干嘛去?
何雨柱现在跟秦淮茹一个车间,易中海其实也在这个车间,但是人家八级工干的活不一样,不和他们在一个区域,人家有自己的工作间,环境比他们好多了,工具也齐全多了。
派出所这头,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呢,一个年轻的公安就拎着早饭来上班了。
一进来就跟于万打招呼:“早啊于哥,昨晚咋样,有啥事儿没?”
昨晚给何雨柱做问询记录那个叫于万的公安看有人来上班了,就拿过昨天记录需要交接工作的那个本子对同事说:“没啥事儿,就昨天晚上有个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好家伙大半夜的在咱这边儿溜达,说是迷路了,问他要工作证他也没有,但是我问了他一下基本情况,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
正好,这事儿交给你了。
你一会儿到了轧钢厂上班时间给那边儿打个电话确认下这人儿身份,没问题就把他放了吧。”
说完把那个本子递给叫小王的警察,继续说道:“我昨晚的问话记录,都写这里边儿了,那人在禁闭室关着呢,就交给你处理了,我这一宿没怎么睡困死了,出去吃个早点回家补个觉去。”
小王接过那个本子,答应道:“好嘞于哥,交给我吧,您先回去歇着,这值夜班儿就是辛苦。”
这会儿那个叫郭大强的正披个大衣趴桌子上打盹呢,于万走过去扒拉扒拉:“嘿,老郭,醒醒醒醒,回家了。”
郭大强迷迷糊糊抬起头,边起身边穿好衣服说:“噢,有人来了?那咱走吧,去吃包子怎么样?再来碗儿豆汁儿。”
于万乐道:“那可真是太行了,走着吧。”
说罢两人跟那个早到的小王打了声招呼晃晃悠悠走了。
那个叫小王的公安拿起暖壶倒了杯水,然后坐下边吃饭边看那个记录问话和事情经过的本子,然后顺手拿了张纸条记下:红星轧钢厂,一车间钳工五班,何雨柱。
吃完早饭还没到上班时间,就先查了下红星轧钢厂的电话,核对一个工人的信息就找人事科呗,但他只查到综合办公室的电话,心想这也没问题,能联系上就行。
现在各个单位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是学习,是思想改造。
这会儿已经有工厂都停产了,也不干活,反正整天就是组织工人学习,要深刻要自内心的认清……是吧。
到了上班时间,小王给红星轧钢厂办公室那头打电话,第一遍,没人接通,隔了几分钟又打了一遍,还特么没通。
那你厂子里学习,学校里学习,派出所就不需要学习了?派出所也需要学习,等所长组织大家学习完,都特么九点四十五了。
小王学习完出来还惦记着这事儿,放下本儿马上又给红星轧钢厂那边去电话,这下打通了。
小王就问办公室那头:“您好,是红星轧钢厂吗?我这里是西城区闹市口派出所,请问你们厂有没有一个叫何雨柱的,是一车间钳工五班的。”
那头办事员想了下,不知道,再说派出所找来准没好事儿,谁知道是不是哪个厂里员工犯事儿了,还是甩给人事科吧。
就在电话里对小王说:“这个我不清楚,我们这里是综合办公室,这样,我把我们厂人事科电话给您,他们那里管这些。”
然后就把轧钢厂人事科的电话说了一遍,小王拿笔记下来跟那边说了声谢谢就挂断了。
接着又照着号码给那边儿人事科打了过去,这回很顺利,有人接电话。
小王自然是那几句话:“您好,这里是西城区闹市口派出所,请问你们厂里有没有一位叫何雨柱的同志,他说他是一车间钳工五班的。”
那边接电话的办事员是个年轻人,没有听过何雨柱的大名,万把人的大厂,他连这层楼里的人都认不全,别说车间的了,你要说傻柱还没准在食堂吃饭时候听谁说过。
轧钢厂这边人事科的办事员想了下,没听过,就对小王说:“公安同志您稍等,我要查一下。”
接着起身找出一车间的员工名册,找到钳工五班,没有何雨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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