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昊飞马赶回寨中,将城内及路上所遇禀报了仝豹。
仝豹听说樊三友辞归乡里,一阵感叹,嘱咐尤昊得空送些钱物过去。
对于官军进山,仝豹自度力所不及,不敢硬拼,遂带领弟兄们仍投老营而去。
等岐清寻到山寨时,寨门洞开,里面早是空空如也。
转至寨后,有条羊肠小路通向山崖背后。
岐清问张振义,问此沟通向何处。
张振汉四面看看,说:“前头有个分岔,一边通向绵上云峰寺,一边通向灵空山。”
“去向灵空山,还有更近便的路吗?”
张振汉说:“我们就此折返,到七眼泉再往南去。”
岐清便叫大家往回走。
自七眼泉村南滑下道土坡,进入乱石沟。
沟越狭窄,山势越险峻。
天空止留一线,深邃莫测,两侧崖石似欲倾落,望之悚然。
岐清仍教分成数拨行进,前后策应。
又路过一个村庄。
村口,大槐树上吊着个人,一个身材瘦小、戴圆边眼镜的人正用蒲扇给他摇凉。
旁边,一个赤着黝黑上身、拄着锄头当拐杖的老汉,一个佝偻着背、后脑勺长个红肉瘤的中年人,还有其他几人一边看热闹,一边指指点点地说话。
几个孩子围着大树捉迷藏。
吊在树上的,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一身青衫,不像是受苦人。
那摇蒲扇的骂骂咧咧驱赶看热闹的人,赶也赶不走。
被吊着的人身子痛苦地扭几扭,眯眼看天色,痛苦不堪地问:
“管家,时辰快到了吧。”
那被称作管家的人端碗水送到东家嘴边喂他:“东家再忍忍,就差不到半个时辰了。”
东家咕噜咕噜一气喝完,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骂道:“狗娘养的,我要告他私设公堂。”
“东家少说两句吧。
传到他耳朵里,又要加时辰。”
这话竟有紧箍咒的奇效,东家立时不敢再骂。
可没有消停多久,他突如得了寒热之症一般,浑身哆嗦起来。
他可怜兮兮地看管家,说要抽烟。
管家将旱烟点了一锅递到嘴边。
东家做个东海透的深呼吸,使尽全力抽烟。
“这叶子不地道,苦。”
管家说:“是东家心里苦,所以吸出苦味来了。”
拄着锄头当拐杖的老汉嘲笑管家:“你东家生就的神仙活相,没受过这般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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