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此行事,并非我的主意。”
那掌柜顿了顿,继续说道:
说起来,俺那家和侯家是世交,我和侯有德也是兄弟般处交。
如今侯有德一蹬腿走了,偌大产业被败得只剩这铺面。
我若不买,好歹他家还有个来钱处,过寻常人家日子,也不用犯愁。
然而我若买下,那败家子得了钱,指定又烧包,到头还是空空如也。
明知这结果,任凭侯有德婆姨拖着俩孙子求告,我狠下心,就是不答应。
恰好有一天,明文少东家泥潭镇办完事,找我闲聊。
到底少东家有见识,听我说起这事,寥寥数语就让我改变了主意。
常柱儿问:“明文哥咋说的?”
那老板说:“少东家当时问我,你不买,自有别人买,结果不还一样吗?我说,天意如此,神仙也束手无策。
少东家说,都说那掌柜慈眉善目,是远近有名大善人,你就做一回恶人怕啥?我说你这不是害人么?少东家说,只要存心为善,还怕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说,你有啥办法?少东家说,这铺面价值几何,你心里有数,你只管挥舞大刀、去跟那败家子砍价,砍价省下来的,无论多少,暗地里都用在侯有德婆姨和孩子身上,做这样的恶人,不比那些招摇显摆的善人更是善人吗?”
钮大福和明文只见过一面,还是明仁结婚的时候,也不记得说过话。
这几年,跟常柱儿朝夕一起,常柱儿老要说起明文,早知明文是个宽厚谦逊的君子,听着那掌柜绘声绘色的介绍,心里更加佩服,颇有些相闻不相识的遗憾。
常柱儿听着,也是心里爽快。
意犹未尽之时,伙计提着铜壶进来了。
那掌柜及时将话题收住,起身自柜里端出个胆瓶,揭开盖,拿个细长柄的小木勺舀出茶叶,匀点到茶杯中,又从伙计手中接过茶壶,泡了三杯。
常柱儿回味过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我就说么,那掌柜不像是会玩心眼的。”
那掌柜笑嘻嘻的不接话茬。
钮大福反驳说:“常柱儿,你这话,我可不待见听。
明文有这好主意,也得那掌柜有副好心肠。
那掌柜本身具足福相,如今又结下这善缘,将来福报大得很哩。”
那掌柜高兴得眼睛眯成条缝儿,不住地拱手:“哪里哪里。”
让伙计拿来柿饼招待。
又聊了一会,钮大福犹豫再三,趁着那掌掌柜兴致,提出请求,说要在河东办些事,暂时用不着马车了,拜托费些草料喂着,或者三天五天,或者十天八天,那掌柜若用得着时,就当自家的牲口使唤。
“这个……”
这咋回事?这咋回事?他钮大福是本县人,他家远不过几十里地,用得着这般麻烦吗?打破脑袋,那掌柜也猜不透钮大福葫芦里卖的啥药,不知是该答应他呢还是该拒绝他,一时语塞,直盯着钮大福。
常柱儿也颇觉意外,瞪眼看着钮大福,刚要问话,见钮大福使眼神,只好一旁尬笑。
只见钮大福端起水杯喝一口,抹抹嘴唇,说:
“反正没枣可卖了。
你看这里设卡那里盘查,总归不太方便。
俺办完事回村,且要拉些块儿炭,到东乡去贩卖。
咱小本生意,蚊子腿的小利也赚,有总比没有强。
还要办置些零碎,回去哄婆姨孩子高兴哩。”
常柱儿听钮大福这般说,心里一动,走到柜台前打量。
...
那一年,陆地神仙破碎虚空那一年,圣火明尊归隐山林那一年,魔门异族亮出爪牙那一年,李家二郎高中探花那一年,萍踪侠影飞天剑舞那一年,捕神传人踏足江湖一个人,一杆枪,一匹马,一壶酒一分热血,二分壮志,三分潇洒,四分豪情!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天地之法,执行不怠!吾之身前,便是界线,吾之身后,诸邪避退!...
下本女皇穿越本文文案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