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死罪。
林七姑娘,你这当真不是在审我?”
林听念及他们并不是可以肆意交谈的关系,不自觉闭上嘴,眼神乱飘,避免与段翎对视。
原著里,段翎被林听使劲针对,对她厌恶至极。
可他喜欢温水煮青蛙,迟迟不杀她,看她如跳梁小丑登上高处,看她以为自己能压倒女主,抱得男主归,再让她跌入谷底。
她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段翎拿出帕子,递到她的手边:“你现在的呼吸很乱,吓到了?抱歉啊,先擦擦脸吧。”
林听哪敢用他的帕子,婉拒后以还算干净的衣袖拭脸。
段翎伸出来的手在半空停了几息,最终不疾不徐地收回去,言归正传:“对了,林七姑娘还没告诉我,你为何孤身一人来此。”
“我……我……”
林听不知道怎么解释,说她就喜欢到这些偏僻地方来,图个玩鬼屋的刺激?
她挣扎道:“必须说?”
做这种生意要守的规矩是保密。
段翎没勉强她:“可以不说。
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跟他私下有勾结,约定今晚在此碰头。”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林听担不起,也绝不会担的。
她赶紧辩解:“我不认识他,你们不信可以去查,他刚还拿匕首威胁我不许出声呢,你们是锦衣卫,想查什么查不到?”
段翎不被打动:“你这话抬举我们锦衣卫了。”
林听舌灿莲花:“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相信你们一定有这个实力,到时候证明我清白。”
话间继续捧高锦衣卫。
攀在院中蛛网的黑蜘蛛被他们的动静惊扰到,八条细腿动起来,嘶嘶嘶吐出新丝,黏到房梁处,以极快的速度爬到角落。
段翎看着正在努力结网的蜘蛛,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也相信林七姑娘跟他没关系,时辰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林家,可好?”
能放她回去便好,林听庆幸他今晚没公报私仇。
不过就这样空手而归?辛苦了一晚上,还被吓了一跳。
她不甘心,瞄着他的手,犹豫开口:“段大人?你能不能亲自送我回去?”
段翎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看她的眼神都忍不住透出一丝掩不住的不可思议,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想我送你回去?”
林听豁出去了,重重点头道:“我只认识你,只相信你。”
尽管他们昔日互相算计过对方,段翎答应的希望不大,她也想尝试,万一呢。
费心思出来一趟,找不到人,牵到他的手也好啊。
段翎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她:“林七姑娘,难道你认为我手底下的锦衣卫会伤害你。”
离得太近,他膝下的沉冷衣摆撞过林听的裤裙又渐渐分开。
林听余光落到段翎毫无防备垂在身侧的手,顿时蠢蠢欲动:“也不是,刚好我也有话想同你说——你的手受伤了,怎么有血?”
她故意装作不知这血是死去男子的,伸手过去。
差一点,还差一点,快了。
林听喉咙发紧。
在她即将握到段翎时,他躲开了:“不是我的,我没受伤,谢林七姑娘的关心。”
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
林听闭了下眼,怕被段翎看到她眼里闪过的遗憾,产生怀疑之心。
让林听重燃希望的是段翎下一句话:“你既有话想同我说,那便由我送你回林家吧。”
他偏头吩咐锦衣卫,“把尸体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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