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先生道:“即使它在外界是假的,这一刻,它至少能真的杀死你。”
“不,我是说你们四个人,都不懂得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强大是什么。”
云峥轻蔑道:“需要通过折磨残杀老弱妇孺取乐的扭曲之人,和受气之后虐待猫狗的熊孩子并无分别。
你们不是什么水西四俊,不过是通过残忍给自己贾勇的懦夫。”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云峥确实瞧不上水西四兽这种人,哪怕相比他们的恩主安邦彦,他们也显得那样地卑微而猥琐。
水西摄政安邦彦,此人虽然是祸乱大明西南的罪魁祸首,却也是一个真正的枭雄。
在水西主少国疑之时,安邦彦当机立断,凭借自己并不算最亲密的血缘,以雷霆手腕消灭一切政敌,将水西宣慰使安位牢牢掌握在自己的五指山当中,由此把握水西国政十余年,稳如磐石。
贵阳围城时,安邦彦明明是造成惨剧的元凶,却故作悲悯,同意了城内放多达二十余万的饥民出城;虽然只是政客典型的政治作秀,却确实减少了许多杀孽。
近十年来,安邦彦纵横西南,罕逢抗手;连大明名将,解了贵阳之围的前贵州巡抚王三善,也被安邦彦设计伏杀。
若非云峥的老师朱燮元临危受命,以一次次神鬼莫测的指挥扭转了战局,恐怕风雨飘摇的大明,很难再找到安邦彦的敌手。
豢养水西四兽这样的黑手套,是因为安邦彦需要用残忍去恐吓他的敌人。
但安邦彦更明白,一个枭雄杀戮必须有节制,这样未来才有百姓可统治。
杀戮对于安邦彦而言,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不久前的红土川一战,安邦彦与他的忠实战友奢崇明双双败死,失去主心骨的水西才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
但即使是云峥的老师朱燮元也承认,这位自称“四裔大长老”
的最后一位水西雄主,堪称自己此生劲敌。
相比安邦彦这种枭雄,水西四兽着实只能算跳大神的懦夫。
“你说我们是懦夫?”
文二先生咬牙切齿:“云峥,你死到目前,尚敢如此大言炎炎,老子告诉你,老子要让你感受到老子这辈子最精彩的一次虐杀表演。
你作为老子兄弟二人的老熟人,至少值得老子尽全力!”
云峥报以冷笑,他从文二先生的张扬中,看到了内里底气的虚弱。
猛然抽出腰间七星宝刀,扬声道:“水西贼寇早已穷途末路,你等二人身为贼首,非但不思悔改,还妄想以虚无缥缈的鬼神之法谋取所谓的天命。
此等行径,实属荒谬绝伦,令人嗤笑不已。”
“何为天命?人心即天命,真正的天命又岂是贼人所能染指?”
云峥这话不仅是对文家兄弟说的,对象也包括了冥冥之中的某个未知存在。
云峥来自一个没有天命的世界,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由天命说了算,但是在云峥的心中,哪怕真的存在所谓的天命,他也不介意与这天命争一争!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与冥冥中流淌的地脉能量彼此呼应,眼前似有北斗七星高悬于天。
万历二十六年,地脉意识似乎尚未被西学所污染。
眼见云峥的气势不断攀升,文家兄弟不知为何,竟然在这个世界体会到了许久未曾体会的胆寒感觉。
他们却不知道,自上次击败段正严之后,云峥再一次进入了修罗状态。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