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的呼吸沉了一下,怀中柔软,像揽了一汪春情水。
他微微低头,她正好扬唇上来,红唇近乎贴上他的唇角时,他微微拉开她,凝视她的一脸春情。
虞念觉得他眼眸深邃黑魆得吓人,眉间隐隐掀起情欲的浪,虽说表面平静,可平静之下将会是骇人的情感爆。
她感觉到了危险,可又忍不住想要这份危险。
就好像是站在禁忌的边缘线,她忍不住想要迈向毁灭。
她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也还清晰记得他是怎么折辱自己的,更记得他嘲讽她、将她的尊严死死踩住的样子。
可是,此时此刻她出了奇地想要他,好像只有他才能救她于水火。
她喃喃,痒,好痒。
似乎比刚才更痒了,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似的。
该死的药。
“哪痒?”
江年宴偏头凝视她,嗓音性感低沉。
像是钩子似的,一直在勾她的心。
她蹭着胸口,脸颊嫣红,呼吸一阵急过一阵的。
她忍不住来抓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指头都在抖。
“胸口。”
虞念的声音轻轻弱弱的,又透着抑制不住的渴求,她想让他帮她,这个念头十分强烈。
“帮我……”
她太难受了。
男人看着禁欲,穿上衣服就极是清冷,眉宇间有着贵胄般的不可侵犯。
可如果她不知道也就算了,这么看着他,她也不会进一步深想什么。
她就是知道。
知道他褪去衣服后的狂野,尝过他强健体魄带给她的窒息般的欢愉。
就因为太过了解,此时此刻才愈渴望。
江年宴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问她,似笑,“你确定要我帮你?”
不能让他帮。
她害怕他带给她的欢愉。
可是,她拒绝不了他的气息。
强烈,性感,荷尔蒙爆棚。
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上,难耐说,“帮我。”
江年宴的呼吸深沉,眼底的情欲是掩不住的浓烈,她难以自持,他也似乎轻松不到哪去。
他揽过她的头,薄唇轻贴她的唇,覆上她胸口的手微微用了力。
这一用力虞念就觉得舒服了些。
可这种舒服没持续多久,甚至说转瞬即逝。
换来的是更痒了,竟是那种痒进骨子里的感觉,好像必须要很用力、恨不得把骨头撞碎了才能缓解这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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