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摸了摸弘晴的额头,将孩子抱了起来,弘晴趴在她的肩膀上,渐渐的就不哭了。
是个乖巧的孩子。
安陵容又去看敏妃。
敏妃坐在贵妃榻上,也望着安陵容,珍璃抿了抿唇,本来是想走上来说什么的,只不过被敏妃的眼神给制止了。
安陵容与敏妃四目相对,半晌,敏妃才懒洋洋地挪了挪身子,看样子也是懒得解释的了,才道:“柔贵妃走吧。”
“走了也好,本来今日接弘晴过来,是操之过急了些。
但也不要紧了,反正,再过几日,你也是要亲自把他送来的,本宫再等等也就是了。”
!
?
什么叫再过几日,她也是要把弘晴送来的?
安陵容不太能明白敏妃这话的意思,敏妃显然也不想解释,安陵容更加不愿意多问,转身带着孩子就走了。
离开时,安陵容碰上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小夏子。
他手里抱着托盘,满脸笑意,身后也跟着好些人一起。
他近日,仿佛来长春宫来得勤了些。
“小夏子公公。”
杏儿还高高兴兴想要和小夏子打招呼呢,谁知小夏子只是勉强笑了笑,道:“奴才还有事,告辞。”
简简单单几个字,是一点儿寒暄的意思都没有的。
杏儿看得怔了怔,还想说话,安陵容已经抬脚往前走了,杏儿只能跟上,直到走出去很远了,才嘀咕道:“小夏子瞧着对咱们有些疏远了呢。”
“是啊。”
安陵容轻轻叹息,莞尔道:“世道,毕竟是不如以前了。”
甄嬛离宫,少了她,崔槿汐在宫中的地位自然大不如前,而苏培盛与崔槿汐乃是对食,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更何况,最近苏培盛似乎被排挤了,就连皇上,对苏培盛也不那么倚重了。
也难怪。
这种时候,小夏子会有自己的心思呢。
这就跟敏妃一样。
有朝一日皇后要是倒了,挡在自己跟前的人没了,那自己不就成了第一人了么?
“这……”
杏儿有些不信,分明不久之前,苏培盛与崔槿汐出事的时候,小夏子还是那么着急,人心,真的这么容易会变么?
人心是不是如此容易就会变这个问题,杏儿还没来得及思考出来,承乾宫,就已经出了事。
事情,是从前朝开始出的。
陆陆续续下雨很久以后,京城附近各地多多少少都有了些灾情,直隶下属的通州也不例外。
安比槐被查出渎职,灾情期间贪于享乐,厌恶灾情,以至于有些受灾的百姓没来得及转移,损失了性命。
他的事情其实并不大,奈何京城附近的某处河堤被冲毁了,导致很多百姓流离失所。
紧跟着被查出,当初修筑河堤的官员滥竽充数,贪赃枉法,用了差的材料替换好的材料来赚取差价,这才导致堤坝抵御不住洪水。
这事成为导火索后,安比槐的事情紧跟着就被查了出来。
这些年,他是愈不安分了,安陵容几次都听沈眉庄提起,安比槐愈嫌弃当初的那些幕僚碍手碍脚。
认为他们总是仗着跟着他的时间长了,时常违逆他的心意,这也不要他做,那也不要他做。
渐渐的,安比槐就疏远了那些幕僚,虽说偶尔也会咨询一些建议,可听不听,就不一定了。
沈眉庄提起此事的时候,询问过安陵容,是否需要她的父亲沈自山来向安比槐施压,安陵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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