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渐深,如墨般的夜空上,明月宛如银盘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
寂静的平原上,两条身影如幽灵般一前一后地行走在大地上。
前方之人相貌平平,走路时一瘸一拐,仿佛背负着重担。
后面紧跟着一个老头,他的毛如银雪般洁白,却精神矍铄,腰板挺得如青松般笔直,毫无疲惫之态。
“黄爷爷儿,我们休息一会吧,天色已黑,应该没有人再追来了吧?”
,前方之人停下脚步,如惊弓之鸟般向后望去,此人正是那路甲。
“不行,今晚决不能停歇,谁知道那些心狠手辣的杀才为了灭口会不会追到天涯海角,咱俩这对老弱病残,若是被追上,便只有死路一条,快走!”
黄爷儿却面色凝重如铁,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何时捡来的木棍,如鞭子般狠狠地捅了捅路甲的后背,“继续走,只要挺到明天一早,太阳升起,我们就安全了,那帮杀才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怕被现,不会停留太久的。”
路甲闻听此言,亦觉所言甚是,遂缄默不言,继续奋勇当先,为众人开道。
且说这无路的原野,杂草如乱麻般丛生,行走起来着实不易,幸得自己已成一阶武者,方能抵消诸多疲累。
路甲忽地忆起某事,于身上摩挲片刻,于口袋中翻出一块黑面头,又仔细摸了摸内衬兜,方将当初剩余的一颗熟鸡蛋寻得。
想也未想,便将鸡蛋递与黄爷儿,自己则径直一口将黑面头吞入腹中,依旧是那般难以下咽,然此时的他,也唯有这点吃食了。
黄爷儿把弄着手中的鸡蛋,又瞧了瞧继续前行的路甲,低头嘿嘿轻笑两声,遂亦步亦趋地跟着路甲,边走边将鸡蛋消灭殆尽。
路甲暗自庆幸当初留存了这点食物,虽数量寥寥,却堪称救命稻草,黑夜的平原上风势不大,吹拂得他的头脑愈清醒。
穿越既成定局,那么存活下来便是他当下最为紧要之事,现今的他已成一阶武者,至少不会轻易饿毙。
只要此次不被牵连其中,成功脱身,凭仗此武者身份,诚如朱二哥所言,无论行至何处,皆能吃饱肚子。
想到这里,路甲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狠狠地攥紧了拳头,尽情感受着这副躯体所蕴含的磅礴力量。
回想前几天,自己还是一个如行尸走肉般两点一线的上班奴,年近三十,身体状态却宛如风烛残年的古稀老人,跑个一百米冲刺就如同被抽筋剥皮,伸个懒腰都好似要把筋给抻断,动哪哪疼,就连从一个半米高的台子跳下来,都得缓一会儿。
然而,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摇身一变,竟成为了异界一阶武者,小小的拳头能轰出百斤之力,这如梦似幻的一切,令人难以置信却又真真切切地生了。
路甲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却突然感觉后背被棍子捅了一下,刚刚回过神来,只嗅到左前方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一道如鬼魅般的黑影如饿虎扑食般直扑自己的面颊。
“哎呀……”
,路甲措手不及,匆忙抬起双臂挡在身前,却如同螳臂当车,被那黑影无情地扑倒在地,只得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忍。
路甲平生头一遭遭遇这种事情,慌乱得如无头苍蝇一般左摇右晃,只感觉左臂被一张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那黑影犹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活不松口,路甲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一甩,将黑影如同沙包一样狠狠地摔了出去。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黑影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如同打不死的小强,又张牙舞爪地向路甲扑来。
这次路甲有了防备,他身子如灵猴般一矮,向左一个闪身,巧妙地躲了过去。
此次,路甲总算瞧清了黑影的庐山真面目,竟是一头老狼,其身形犹如一条手臂般长短,毛已然半秃,尾巴也短了半截。
与常见的狼有所不同,它的头顶竟生有一根角,不过那角隐隐约约看着也是断的。
在这荒野之上遭遇狼,路甲不禁有些心慌意乱,自己赤手空拳,拿什么与之抗衡?……等等,如今的自己似乎与往昔大相径庭。
若是曾经的自己,恐怕在这狼头两次的扑击之下,已然身负重伤。
可现在,自己除了左臂被咬了一口,其余并无大碍。
自己已然是一阶武者,怎会惧怕区区一只狼。
念及此处,路甲心中稍定,甩了甩双手,抬起作拳击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来吧畜生!”
那狼仿佛通了人性一般,见路甲气势汹汹,便不再贸然直接进攻,而是开始围着路甲转起圈来,似乎在寻觅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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