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璟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体内燥热。
谢昭靠在他身上,哑声提议:“我陪你一起上大理寺?”
顾令璟手指微动,看向她的眼神都烫了许多。
回来的含秋看到他们,愣了一下:“世子你们怎么还在后院?”
“方才丢了玉佩,才找到。”
看着顾令璟手中的玉佩,含秋恍然:“怪不得奴婢没找到……不过二公子怎么了,是方才吃了太多笋辣的么?”
她盯着谢昭微肿的唇。
谢昭站直身体,笑了笑:“是啊,以后可得少吃了,要不多丑啊。”
顾令璟看了他一眼。
两人没再多说,转身就快步出门了。
含秋回来后,宽慰谢沅:“夫人您不用担心,奴婢瞧世子虽对二公子不太热络,但已经比以前融洽多了。”
谢沅皱了皱眉,略带苦恼:“以前他们水火不容,差点闹得两府断交,小弟更是直接投靠了太子,借他的势与夫君作对,现在他们眼见着关系转好,我却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怎么能不相对呢?”
含琴笑道,“世子十七岁登科及第,玉面状元的风采得满京称赞,又因政绩出色而高升。
二公子也是十七高中状元,三年高升至大理寺丞,这样出色又相似的两个人,别说外人拿来比较,想来他们自己也是存着一较高下的心思的。”
说起这点,谢沅亦含着骄傲:“也是,同样年少成名,仕途坦荡,他们若能做对挚友,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正是这个理儿呢!”
“可奴婢觉得,世子虽然爱重夫人,爱屋及乌二公子,却有些本末倒置。”
含秋迟疑道,“若二公子是女子,怕是早就进府做妾了。”
“含秋。”
谢沅语气微重,“夫君待我很好,小弟也很敬重我这个长姐,你多心了,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罚你了。”
含秋只能应是。
“这话伤人心得很,可不能被二公子听到,生了嫌隙。”
含琴也道,“老爷夫人去得早,长房一脉只留下了夫人与二公子,外人看云州谢氏依旧繁盛,个中艰难又有谁知?若以后夫人受苦,能全力为她撑腰的又会是谁?”
“就像昨日回府的事,二公子虽然冲动了些,但她敢为咱们夫人问责整个伯府,谢氏的叔叔婶婶、兄弟姐妹,哪个能做到这点呢?”
说到底,女子能在夫家立足,多靠的是娘家得力,谢昭是谢沅最亲近的依靠了。
含秋这才听入了心:“奴婢日后一定对二公子恭敬再恭敬。”
谢沅笑了笑:“我只长小弟三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也不需你怎样小心,对他如对我就好。”
含秋重重点头,却没察觉谢沅口不对心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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