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六指着顾云不是好脸道:
“我看你还是吃太饱了,再嚷嚷惹怒东家,六成半都保不住你们!”
顾云闭嘴,但胸脯上下起伏,可见她憋着气。
石罗锅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悲凉。
“东家,东家体谅,匀我们一口吃的活命吧。”
租期若写明六成半,那麻六还不得拿走八成?!
上河庄的田本就是中下田,还是这么多年大家冬夏辛劳铺肥,这才有些起色。
即便如此也远远达不到四成粮食能吃一年的地步,日子真就没法过了呀!
此时哪管什么膝下黄金,面上祖宗的?十几口人跪着哀求,只希望这位年轻新东家能少收些租子。
做足了派头,薛寻才正眼看众人。
“麻六,快扶老人家起来,天凉,可别让这双腿入了寒气。”
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号锥子,此时谄媚笑道:
“还是东家心疼人。”
那络腮胡子阴狠道: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
公子好言相说,还不顺势应下,哪来这许多猫尿要流?”
薛寻掸了下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开恩似的道:
“你们也别哭了,看在我伯父的面子上,算你们秋收交粮六成。
每人交干草八束,炭一筐,枣、栗各二十斤。”
干净修长的手指勾动两下,麻六从前襟里掏出新的租契让他们按手印。
眼看田租之事无法更改,石罗锅只能哆嗦着按下掌印。
庆七犹豫着不是为了这个,絮儿还被藏在席子下头呢,新租契人人都要签,别耽误了她,回头还要多跑一趟县城。
有东家在,麻六应该不敢报复絮儿吧?
“瘸七,什么呆?还不快点?!”
庆七问麻六:“今日没到场的该如何?”
麻六歪嘴小声道:
“还能如何?自然去县城求六爷我。
你们自以为聪明,想要护着那个疯丫头,哼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麻六强行按着庆七签下租契,随薛寻离开村口。
絮儿躲在草堆里百无聊赖,嘴里一根干草左嚼嚼右嚼嚼。
一阵心慌等待还不见村里有什么响动。
“一个麻六,我还怕他?出去看看。”
村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絮儿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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