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暻解下身上的大氅,轻柔地披在唐糖的身上。
唐糖扭头看向涂山暻,眼中带着一丝期许:“将军可有法子阻止敌军上岸?”
涂山暻平视江面,眸色暗沉似墨,良久不语。
话一出口,唐糖便心生悔意,他是人,不是神,怎会刹那间有应对之策。
“守在岸边,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涂山暻声音沉稳。
唐糖垂眸,若有所思,耳边传来风吹过树林的呼啸之声。
“将军,之前传送过来的物品中有一批望远镜,可分给将士。”
涂山暻颔:“好。”
营帐内,唐糖将竹节吊坠递给涂山暻。
又将自己的吊坠探出,做着示范:“这样可以拧开,里面装着是你的血液。”
不用说的清楚,涂山暻已懂。
涂山暻蹲在地上,手持利刃在玉洗的边缘处小心翼翼刻字。
唐宋已经去集结大军做准备。
大军迎敌迫在眉睫,至于要给风烛的零食、给韩先生的老花镜、先延后……
几分钟后,唐糖抱着刻好字的玉洗,嘱咐道:“将军,万事小心。”
话落便踏入玉洗中消失。
一向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沐风,此时竟也表情失控,面具下的嘴唇微微张开,震惊得久久无法回神。
世间竟有这般令人难以置信之事。
唐糖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拿着玉洗,将刻字的边缘精心做旧。
而后抱着玉洗匆匆赶往文物研究所。
在开车前往的途中,她拨通了远在格尔木的李叔的电话。
“李叔,我正在去研究所的路上,需要交给谁呀?”
“我让同事在门口等你,你交给她,签个字就行。
我跟你说的那个图片,我稍后给你,你帮叔分析分析。”
她哪有闲工夫理会李叔所说的那些灵异之事。
如今自己都自顾不暇,她必须争分夺秒地为将军购置能够增加胜算的武器。
半个小时之后。
唐糖抵达了文物研究所的门口,远远便瞧见了那熟悉的身影。
是兰姨。
自从妈妈离开后,兰姨没少照料她,高中时经常帮爸爸接她放学。
爸爸一直担忧再婚会让她受委屈,于是打消了再婚的念头。
一直到她大学毕业。
老爸和兰姨才有了一起过日子的想法,谁料此次老爸离奇失踪。
再次见到兰姨,唐糖不禁想起老爸,眼眶泛红。
兰姨虽已四十几岁,但依旧风姿绰约,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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