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人本尚晚婚,徐照朴也不是个爱在儿女婚事上指手画脚的。
次日,皇帝下皇榜寻天下能人异士能救太子者,之后的每日陆陆续续有人揭榜进宫。
苏元禾已在大牢中关了有三日,皇帝下令严加看管不得探视,因而她有话也无法送出去,那日匆忙,也只来得及说了个让明容进宫。
大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散着霉味儿和干草腐烂的气息,前朝重刑,如今墙上和地面还残留着血迹,无论宫人们怎么清洗,都已经洗不掉了。
虽说她如今背着谋害太子的嫌疑,不过事情尚未有定论,她便也只是被关在牢里,一日三餐不如在侯府时丰盛,倒也能吃饱,不过难以下咽了些。
苏元禾费力揪着手里的馍馍,忽然想起来以前在扬州的日子,扬州面食比长安细软。
然而她们那些不受重视也赚不到几个钱的瘦马,自然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不是放在灶台边已经风干的馒头,便是结了块的白粥,只有太阳落山时,才有时间吃点东西,而吃的自然都凉了。
她算是运气好的,有的人分到了霉是,吃完了上吐下泻,更有病的重的,人还没死,鸨母便叫几个壮汉,先推了丢去城外乱葬岗了。
跟了明容之后,她对明容追求很多事情并不完全理解,但明容是把她和月怜当人对待,能吃热乎饭,能读书明理,还能骑马打球,她们也能去帮助像她们曾经一样命苦的女子,苏元禾觉得就挺好的。
她沉浸在回忆里,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去拿旁边的汤碗。
突然手上吃痛,苏元禾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汤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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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惊醒,扭头看见地上一颗石子,而自己很快被一片阴影笼罩。
她蓦地抬头,面前牢笼外站了一个黑衣人。
那人虽全身笼着罩袍,下半张脸却在月光下露出些轮廓,再看身形,她便知道是谁了,却还是不敢相信。
“……三殿下?”
赵叔元蹲下来,平视苏元禾,面无表情。
“你那汤里有毒,就不知道小心点?”
“前几日都是好的……”
苏元禾心里一紧,一阵后怕,手一缩,忙用衣袖擦拭方才溅到汤的地方。
“三殿下!”
她低声喊道,伏在地上行礼,而后扑上前抓住铁杆子,手上传来的凉意让她冷静了些,“殿下,可是有姑娘的消息?”
赵叔元的脸色明显变了变,摇摇头。
“那日多亏姑娘救我了……”
苏元禾想起来这俩人婚约之前化为泡影,许是还有些尴尬,立刻转了话题,而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
“圣人不允许探视,三殿下是如何进来的?”
“溜进来的。”
他淡淡道。
苏元禾哑然,这倒是出乎意料,竟是赵叔元会干的事。
“有人栽赃嫁祸给你,必定不想让你活到大哥醒过来,当然,更不想让大哥能醒……所以自然要来取你的性命了,明容把你们教导得不错,你竟连这也想不到?”
苏元禾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赵叔元好像在骂她,又好像在暗戳戳地骂明容。
“罢了,这个你拿去藏好了。”
赵叔元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只有一个手掌大小,塞给苏元禾,苏元禾接过打开看了,里面是一根银针。
她合上木盒子,塞到怀里,低头行礼。
“民女多谢三殿下相助。”
“我既然来了也不空手而归,你且告诉我,那胭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去拿给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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