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微微一笑,曹宫令立即接道:“王妃这是哪里的话,皇后怎会不放心您呢。”
话虽如此,明容却留了个心眼。
赵儇从前不受待见,如今突然被召进宫,前朝后宫无数双眼睛盯着,即便这宫里真有什么出了问题,也一定不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赵叔元走之前也留了后手,将自己当皇子那会儿宫里按例的用度着人拟了张单子给明容,如果赵儇到时候和这个有大出入的,让她多多留意。
倒不用担心郭皇后会短了赵儇什么,不过若是奢侈铺张,按在她头上是心慈爱护,若是皇帝见不得,也可以说是徐明容执意如此,这让皇帝作何想法?
说好听了只是跟那孩子亲厚,说难听了,是要急着立赵儇为太子吗?
几人在宫里四下查验,除了尚未到位的器皿摆件,其余的和卢司设所给的册子中都能一一对应。
明容稍稍松了口气,见程淑婉也暗暗朝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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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曹宫令和卢司设走开几步,程淑婉凑到明容耳边道:“你也知道原先程家那四房,平白多出许多事情,尤其吃穿用度最爱拿出来做文章说我祖母的不是。
我方才也替你留意了,与尚寝局所给规定相差无几,于皇后来说也是最稳妥的。
这件事上,她兴许没有坑你。”
明容略为诧异,她并没有同程淑婉说起过靖王府和郭皇后之间的来往,程淑婉却猜的如此准确。
见她微微挑眉,程淑婉缩回去,笑了笑:“程家老宅在苏州,那一大家子远亲近邻,关系可比皇宫里还错综复杂,你不说,瞧你神态,我也明白。”
“多亏你留意了,你也知道,我家里人丁少,真遇上事,我未必真的扛得住。
今日只是一时兴起拉你进宫,真是幸好有你在。”
明容心里轻松了不少,肩膀也微微放下来。
这事儿倒并不是她在给程淑婉说好话,程夫人也是长在长安,身边没什么亲戚,忠勇侯家的境况也是人尽皆知,故而明容学到的除了刀枪棍棒的功夫,也就只有些管家理账的学问——而且说实在的,她学不进去。
按她以前想的,嫁到峪伦部去,能数清几头牛几头羊,多少布匹就行了,有什么可算的。
现在到靖王府,其实也都有太后派来的人帮衬,哪里真的需要她一个人亲力亲为。
都说娘子是聘请来执掌中馈的,她是受之有愧了。
这里的事情瞧着已十分妥当,明容又带着程淑婉去拜访徐昭仪,让她也留心些,徐昭仪笑盈盈应下了。
“姐姐你有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只是按说你月份小,该多歇歇的,这走来走去的多累呢。”
徐昭仪眼里露出几分艳羡,扭头又让人看茶,明容摆摆手:“我不多坐,你这里茶好,别让我都嚯嚯了,改日圣上又要说我抢了他的。”
明容其实有些怕她触景生情,虽说之前那孩子是她存了心要用来陷害郭皇后的,可到底骨肉连心,眼前俩孕妇晃来晃去的,别惹她心烦。
一切交代完,又客套了几句,回去马车上,程淑婉忽然冒了一句:“皇后怕你生个儿郎出来吗?”
明容举着糕点的手一顿,停在嘴边,糕点渣子惹得嘴唇毛毛的。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程淑婉低着头,摸了摸袖口的团花纹,有些不好意思道:“将军临走时,跟我说过,如今朝中大臣多是在选边的,一路是圣人,一路是……是靖王府那头。”
“你别介意!
那些事情我不懂,我知你是个好人……”
程淑婉像是怕她不快,扶着肚子,斟酌着怎么让徐明容相信,自己并没有指责她有心窃国。
“他怎么跟你说的呢?”
徐明容将糕点放在碟子边上,靠回软垫上,耐心地笑看她。
“嗯……他说,他敬重忠勇侯和世子,还说你二哥也是一表人才……”
程淑婉掰着手指,“靖王也是个好的。”
徐明容忍不住笑。
“你别笑,我说正事儿呢。”
程淑婉睨了她一眼,“将军说了,无论朝臣还是圣人,恐怕都认为他是靖王一派的人,虽然他一心赤诚,却也不愿意为了朝廷党争,而远了自己生死之交的师友兄弟。
他也说了,我一向跟你亲厚,让我不必顾及那些夫人的风言风语,如果有什么事,只管帮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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