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克斯,好可怜。
虽然我现在笑得张牙舞爪的样子没有什么说服力。
“所以……你是在气大家都帮亲不帮理,还是在气,没有人会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呀。”
“我没有生气。”
还说不生气,头顶堆积的雪花都气得化了!
他不承认,没办法,只能我来哄了。
“前几天,长老家的小儿子闯祸了。
那孩子把他父亲珍藏的古董花瓶拿去抓鱼,还弄碎了,气的他爸爸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棍子,一顿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结果,好巧不巧,那是长老夫人的玉石美容棒,被长老直接打断了。
父子俩在门外跪了一宿,都原谅了彼此,隔天就一起去吃了顿大餐。”
“大人们都会偏爱和自己相像的孩子。
正如光明神使与炽天使,力量神使和力天使。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哪天有个孩子像你一样,生而能够知晓他人的心声,又能预知未来,你会怎么样?”
听了我的话后,德瑞克斯果然开始担忧起来,
“像我……他会不会受人排挤,交不到朋友?如果是个女孩子,会不会被他人心中的恶念吓到?还有预知,未知的未来时刻都在生改变,她会不会因这些纷扰杂乱的事所烦恼着……”
他不停地碎碎念着,就像一位操劳过度的老父亲。
“结果你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啊。”
“所以,果然是存在的吗,这样的一个孩子。
你从不打没有依据的比方。”
真是敏锐的家伙,不过,德瑞克斯的心情果然因此变好了,我装傻道,
“天机不可泄露。”
天空中飞舞着的雪不知何时停住了,天晴了,一如德瑞克斯现在明朗的心境,他拍落了身上的积雪,站起身来,
“我该去一趟圣山例行占卜了。”
不该提示得这么明显的,我有些懊恼地悔恨道。
德瑞克斯离开了,只余我一人躺在被阳光照射后变得湿漉漉的雪地里。
雪融化之后是什么呢?
是山涧里,淙淙流淌着的泉水;是河边垂柳,吐出的第一抹新绿;是草丛里悦耳的虫鸣;是微风捧起的花香;是温暖的,幸福的春天。
我还能在守望星渡过几场这样柔软的春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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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好似那年冬日的雪花。
我睁开了眼,一只冰蓝色的蝴蝶扑闪着翅膀离开了这间小小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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