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起身将白起山扶了起来,“白将军言重了,你为国尽忠,我护你一族平安,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送走了白起山,琼娘看着沈天娇不解的问道:“私自屯兵养马这么机密要紧的事,你为何不交给镇北侯去做,反而交给一个外人来做,这样风险太大了。”
琼娘实在是理解不了沈天娇的做法,在她的观念和意识里,这种事只能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来做,在外人面前一个字都不能透露的。
“镇北侯府的目标太大了,不管是李睿也好,朝中的大臣们也好,京中的那些权贵也好,甚至是四围列国人的目光都盯在镇北侯府,盯在我父亲,我的兄长们身上。”
“牵一处而动全身,这些年我父亲和镇北侯府过的都太艰难了,我要白起山做的事情,你也说了是隐秘又危险的,在现在这种特殊敏感的时候,我不能把我父亲和镇北侯府牵连进来,而且如果这件事被人现了,我父亲和镇北侯府就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和保障。”
知道镇北侯府和自己父兄的结局,在沈天娇的潜意识里,她一直有意无意的把镇北侯府排斥在危险之外,她赌不起也不敢赌,在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改变这个结局之前,她要把所有的风险排除在外。
琼娘点了点头,“是我想的太简单,太浅薄了,镇北侯府现在是所有人嘴里的肉,每个人都想要撕下一块肉来,这种太过危险的事,的确不适合让镇北侯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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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白起山真的能信得过吗?”
琼娘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到底白起山只是个外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对这个白起山还是有些了解的,他曾经在我父亲的麾下多年,不仅是个能征善战,还是个性子过于耿直的人。”
“这种人,才更适合做手里的刀,这把刀握在手里,所向披靡攻无不胜。”
沈天娇说的这些,琼娘并不是很明白,她迄今为止生活的范围只限于后宅和后宫,打交道的大多数都是女人,不像沈天娇那样是重活一世的人,而且沈天娇前世可是治理过国家,还领兵打过仗,见识过太多的人,也更了解人心,知道如何知人为用。
虽然不明白,但是琼娘却愿意相信沈天娇,这不是一种盲目的相信,而是出自内心的本能。
“只是这把刀好用是好用,就是怕难以驾驭,我以前听别人说起过这个白将军,他是能征善战,但是手段也残忍的很呢。”
沈天娇笑了笑,她拍了拍琼娘的背安慰她,“我知道,所以他的独子现在不是在毓秀宫了吗?”
“白起山这个人虽然手段是残忍了些,但那也仅限于对待敌人,对自己人和百姓他还是很不错的。”
“告诉你个秘密,他以前不叫白起山,叫白胜。
白起山是他从军以后,听了秦国第一大将白起的事迹之后,请人给他改的名字。”
琼娘皱了皱眉,她向来不喜欢杀戮,所以对这种杀神采取的态度一向是敬而远之。
“怎么,他改名叫白起山,难道是为了效法白起不成?”
“大概是有这个意思吧。”
沈天娇起身,边走边说道:“这种人用好了就是我云离之幸,用不好就是云离之祸,好与坏只是分寸之间的事情,全在一念之间。”
“你尽快找一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用来安置白夫人和白家姑娘,不日之后白起山就会奉旨巡防甘州,我既已经答应了要护住他一族的人平安,就要说到做到。”
“我明白了,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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