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思睡?知不知道柱子住院了?”
易中海不爽的冷哼一声。
“傻柱住院了?哈哈,这孙子也有今天哈哈哈,我说怎么一大早就喜鹊在我门外叽叽喳喳叫,原来是叫喜。”
对于许大茂来说,没有比傻柱倒霉更开心的事了。
他没注意的是,两个大爷的脸色已经黑了。
闫埠贵道:“大茂,你怎么说话呢,合着我和你一大爷是鸟?”
“吆,没说您二位,可别对号入座。”
许大茂浑不在意。
“行了老闫,说正事。”
易中海懒得废话,直接道:“柱子断了两根肋骨,你说怎么办吧?”
“断就断吧,和我有什么……嗯?断了两根肋骨?”
许大茂刚开口就语塞了,猛然想起自己昨晚踹了傻柱,一时心里忐忑起来。
“致使他人受伤属于故意伤害,你是需要蹲号子的。”
易中海看穿了许大茂的心虚,心中冷哼,小小许大茂还敢跟老子炸刺?收拾你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回头又问闫埠贵,“老闫,故意伤害罪判几年来着?”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腿,一本正经道:“伤害罪分轻重,轻的三年起步,重的直接吃花生米。”
二人配合默契,吓的许大茂脸都白了。
不过他也是有机智的,赶忙道:“不是,您二位先停下,怎么我就得蹲号子了?以前傻柱打了我多少次,哪次不是赔钱了事,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得进去?一大爷您办事得公平啊。”
易中海显然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急不恼道:“大茂说的对,咱们做大爷的做事必须公平,呐,拿来吧。”
“拿什么?”
许大茂有些癔症。
“证据啊。”
闫埠贵好心提醒,“你说傻柱打你了,总得拿出证据吧,不能你空口白牙说什么是什么吧?”
许大茂这才搞明白他们的意思,不就是耍赖嘛,他有个屁的证据,每次受伤连医院都没去过。
而且他现在看着闫埠贵的嘴脸很想给他一拳。
平时他可没少孝敬闫埠贵,下乡拿点干货哪次没给闫埠贵分一点?
何况昨晚他打傻柱也算是帮闫家出气。
不想问,以闫埠贵的性子,大概率是得到了易中海的好处。
气急之下,许大茂道:“证据我拿不出来,但傻柱每次打我全院可都看着呢,我有人证。”
易中海不屑冷笑,闫埠贵也是一脸淡漠。
人证?
开玩笑,四合院没有他易中海开口,谁敢去作证?
真当他这个大爷是白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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