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一开始就没打算从其他渠帅手下调人,这是她第一次组建队伍,嫡系中的嫡系,从其他人手下调来的兵她用着不放心。
史载,十月皇甫嵩攻广宗,张梁麾下三万人战死,五万人投河,彼时黄巾军至少八万之众。
如今广宗黄巾军仅有四万余人,这便意味着尚有四万潜在士卒可供她遴选。
兵源如此充足,无须从其他渠帅手下调兵。
她需要一支对她忠诚的军队。
而非又一支黄巾军分部。
赵溪领命离开,陈昭又召见了赵二郎。
“找几个会翻墙钻洞的好手。”
陈昭微微眯眼,像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赵二郎一听陈昭这句熟悉的话就来了精神:“这次去殴打谁?”
他还以为自家主公混出头以后就改了呢,还好主公就是主公,不忘初心。
赵二郎不禁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翻墙打人,那时候陈昭才刚被阿溪捡回来不久,村里的里正私吞粮种,他们束手无策,多亏主公给他们出主意。
总之,里正家里遭了贼,私藏的粮种丢了,还挨了顿毒打。
可惜最后也没找到贼人,只能不了了之。
那也是赵二郎头回见识到陈昭的神异。
陈昭面沉如水:“咱们是做大事的人,此非殴打……这叫做替天行道。”
“带上五个人,入夜就动手,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陈昭感慨一声:“我生性文雅,不愿与人冲突,奈何总有人招惹我。
为之奈何啊。”
赵二郎睁着眼拼命点头赞同:“就是,就是,主公性子这么好,肯定是那狗东西不为人子!”
夜半,三更天。
寒风呼啸而过,街上还有寥寥两三个来去匆匆的行人。
这个时辰本不该有人在街上行走,奈何时局混乱,宵禁禁令也如同一纸空文。
陈昭熟稔在街巷间左拐右转,身后还跟着鬼鬼祟祟的五个人。
并没有穿夜行衣,夜行衣反倒显眼。
“到了。”
一片寂静之中,陈昭停在了一处围墙前。
这堵墙并不算平滑,或许是年久失修,有几块镶嵌在上的砖头掉了角,一侧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
这处府邸原本是广平县内一家豪强大户的祖宅,黄巾军攻入广平的时候这家平日为非作歹欺压庶民的豪强大户就被曾被他欺压的庶民趁乱杀了全家。
府邸闲置,罗市便顺理成章地住了进来。
陈昭率先借力往槐树一蹬,踩着砖头的缝隙往上爬,双手撑过墙头,身体如猿猴一般翻腾。
上来了。
陈昭咧嘴笑笑,顺着内墙滑了下去,最后轻轻一跃,脚下已经冒芽的青草吞没大半声音,脚底板和地面碰撞只发出一道细微的扑通声。
罗市平躺在床上,正准备安睡,奈何一个时辰前才刚发完脾气,余怒未消根本睡不着。
吱呀~
罗市暗骂一声,觉得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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