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慢点吃,别噎着了。”
刘松风细心地替余幸民续了一杯茶,胳膊肘不经意间刮蹭到了余幸民的脸。
余幸民不准他喊“伯父”
,只准叫“老师”
,说道值此乱世,先有国再有家,警醒自己,刘松风有些佩服,也就顺其自然了。
看着余幸民再次干净的脸,刘松风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了,憨厚地笑了起来。
他老早就看到了余幸民脸上有一个饭粒,不雅观不说,还很不对称。
对他来说只有一个,不对称。
刘松风很想再往他左边脸沾上一粒,又怕长辈发飙,只能退一步借着掺水的时机帮他擦掉。
余幸民正坐在床上吃饭。
他披着一件外衣,一只胳膊露了出来也不管。
腰上缠着一圈白布,还能看到有些鲜血浸出来,已经一个星期了,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
“怎么着,捡着蜜蜂屎了,这么高兴。”
不知怎么的,余幸民一见他这么高兴就有些生气,可能是恼他半天不进门吧,搞得饭菜都凉了。
“没什么,就高兴。”
刘松风笑道。
余幸民白了他一眼,又低头干饭。
吃完后,余幸民喝了几杯茶,这才又开口道“你的事情我跟处里说了,你考虑好没有?我跟你说,大好男儿,不能整天守在小家里,还要顾大家”
“行。”
刘松风没等他说完就点头同意了。
“什么?”
余幸民自顾自说话,没有听清楚,等反应过来后也不禁喜上眉梢,“那就好。”
对于刘松风,他这个子侄,他是打心眼里的爱护,虽然从事这一行有很大的危险,但余幸民有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对刘松风坦言。
余幸民接着说道“按我上次说的,你还是在你的洋行上班,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扩大一些交际,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以备不时之需。”
“我暂时不会联系你,你先‘冬眠’。”
“什么冬眠?”
刘松风追问道。
“反正就是不联系你,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该干嘛干嘛,生活规律保持跟原来一样。”
余幸民耐心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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