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演你了,请多多关照。”
斋藤翔戴上了一张“女面”
。
他的内心平静,戴上后似乎真的变成了剧中的那个人物“六条”
,起身行走坐卧均变成了那个过着奢华生活的雍容妇人。
演出即将开始。
中国的工匠速度很快,短短几天时间就在宪兵司令部的院子里搭建了一个简易的能乐舞台。
完整的舞台除了主表演台,还应有偏正席的台子,与扬幕的一个走廊。
但这个舞台已经具备表演能乐的功能了,带有地谣座与伴唱席,舞台正面的墙上绘制了假山、花鸟、树丛。
能剧更推崇在室外表演,注重与自然的结合。
能乐师认为自然界的种种景观,例如月色、鸟啼、虫鸣和风声,无不为能乐增添灵动的气息。
尤其对于“幽玄的艺术”
而言,自然界是最好的舞台。
如果在室内,演员只能自已翻动衣袖整理飘带;若在室外,风拂起衣带,飘逸感浑然天成。
月朗星稀,伴随着笛声与鼓声,戴着能面扮演六条的斋藤翔姿态优雅,脚步沉重,缓缓出场。
此时她身着金箔色的窄袖和服,下穿黑底团花图案的裙裤,外披橙底金线刺绣的华丽唐织外褂,手执折扇,一股哀怨的女子形象还未开演便跃然于舞台之上。
舞台下,那些深谙此道的日本人均满意地点头,随着鼓声的起伏轻轻摇晃着脑袋。
而在第一排,三浦三郎的目光并未专注于舞台上的表演。
这场他看过无数次的演出,早已失去了新鲜感。
他低声与身旁的南造云子交谈着,声音几乎被周围的器乐声所淹没。
“北平的电文,是否已经成功破译?”
三浦三郎淡淡地问道。
“是的,已经完成了。”
南造云子回答,尽管她的眼睛依然紧盯着舞台,但心思显然不在那上面,“不过,军统那边已经更换了密电码,他们似乎察觉到了。”
“无妨。”
三浦三郎轻松地说,“只要有他在,我们依然能够源源不断破译其他电文。
他们的防备,是徒劳的。”
南造云子却有些忧虑,她微微侧头看向三浦三郎,“表演结束后,斋藤先生将返回他的家乡。
我多次劝说,但他坚持要走。”
“那就让他去吧。”
三浦三郎的眼中闪过一丝严厉,“到了北边,你的老师会关照他的。
为了帝国的事业,每个人都必须奉献自已的一切,包括生命。
他似乎忘记了,自已首先是帝国的子民。”
“我明白,为了帝国,我愿意付出一切。”
南造云子立刻表态,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再过几日,兴亚院的渡边特使将抵达上海。”
三浦三郎突然提及了一个重要事项,“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需要我们完成。
特高课与76号将牵头执行,届时,你需要带上李世群和东南贸易公司的刘松风,与晴气中佐会面。”
“是。”
南造云子迅速回应,心中却对这次会面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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