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
白兮影摇了摇头,“与此相反,你父皇他,最不可能选的,才是你。”
慕容瑾不解:“先生此话如何说来?”
白兮影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现在宫里多了多少人,以前的人还剩下哪些?这些新人当中,又是什么样的人?”
“增了二十一人,一人是教习掌事,十人是内侍,十人是侍女。”
慕容瑾犹豫了一会儿道,“这些人具是父皇派来的人,其中有一半之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哦?何以见得?”
慕容瑾道:“那些人的手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
白兮影似乎在认真地研究着那卷竹简。
慕容瑾继续道:“那些人的手不像是贴身使唤的人的手,也不像是粗使宫人的手,他们掌心和虎口有茧,倒像是常年用刀练剑的手,而且走路时步伐较轻,不似一般宫人。
伺候人也不够细心,还比不上刚入宫的新人。”
白兮影继续看着竹简,确实轻笑了一声:“这不就对了吗?”
“......”
“你就在你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他尚且如此对你不放心,又怎会让你跑去西秦那个边陲小国。”
白兮影恨铁不成钢地拿竹简敲了一下慕容瑾的头,“我方才看过,这些人约莫是你父皇的影中死士,你若是去了西秦,即便是有再多的眼线与死士,也是鞭长莫及的。”
慕容瑾不言,轻轻抚了一下刚才被打的地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白兮影索性把那卷《礼乐》扔在一旁,“别人当是北齐被灭了国,万俟皇室被灭了族,可慕容泽他不会那么想。
能坐上皇位的人,那是怎样的多心和多疑,只要北齐的人还未死绝,他便觉得都是余孽。
那些蠢人觉得你母族无势,他可不会这样认为。
况且我上次的行为过于张扬,他必定是起了疑心。
你若是到了西秦,他才是真的不安。”
慕容瑾垂着眼,“我明白了。”
白兮影长呼了一口气,“明白什么了?”
慕容瑾道:“所以,此次派去西秦的人,很有可能是五皇弟。
。”
“不错。”
白兮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慕容炬的生母至今也不过位至嫔席,辞嫔本也不过只是个八品小官之女,你父皇向来就不关注他们母子,即便是那慕容炬再怎样病重,那又怎样。
即便是路上就死了,对于他来说,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慕容瑾沉默着,不觉间有些莫名的情绪。
却听白兮影道:“你与你三哥很要好吗?”
慕容瑾道:“从前,我母后与兰妃关系甚好,我与三哥关系也颇为不错。”
“我想也是。”
白兮影冷冷道,“你也未必与他走得太为亲近,对你们二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瑾生在深宫,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白兮影把竹简捡回来轻轻地放在长案上,双目正对着慕容瑾的眼睛,柔声道:“成大事者,不能有太多的感情,哪怕是那些对你很重要的人。
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要装作毫不在意。
别人才不会发现,才不会从你身边抢走,不会去威胁你。
对于你在乎的东西来说,这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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