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拓趴在地上的无食哼了一声:“壮士放屁!”
宋拓之前上山时,以此作为玩笑说过这话,那时还怕引路人杜会有不高兴,现在听到嵇蕤这么说,眼前一亮:“不错,那女弟子必然是跟鹤羽门订了婚约,如此以来,孤山先生在这儿越权指挥,我原先的一些猜测都顺理成章了。”
思路清晰后,宋拓感到舒畅了许多,此前在紫菡堂的郁闷也因此消减不少。
再进一步思考,他又产生了一些疑惑:“莫非那女弟子是跟孤山先生这年龄差别”
嵇蕤摇头:“不可能是孤山先生,他虽高傲自负,但也并非世俗中人,早就撇清了男女之事,况且要他跟后辈订亲,这不是砸了他的脸?我认为是他的徒弟。
嗯看这形势,多半就是那天下午站在石山上趾高气扬的俞师桓,我曾听说过他的名声,是孤山先生最为看重的大徒弟。
傅姑娘不也正是紫菡大娘子的大弟子?两位大弟子订了婚约,很合理啊。”
宋拓思考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可能,怪不得俞师桓对妖怪表现出那么急切的心态,原来还有这层情由。
无食抬起头:“哈哈,就是那个被我扯了裤子的?”
无食这么一说,嵇蕤、宋拓和一直倾听的薛漾都大笑起来。
俞师桓气势汹汹,竟众目睽睽之下失了礼,这张脸丢大了。
嵇蕤看着无食:“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既然是跟随笙公子的追踪仙犬,不学习神奇法术也就算了,怎么对解开人腰带的法术那么熟练?据我所知,所有会法术的人里面,就没见过精于此术的。”
无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说:“这个也不能怪我啊。
当初我刚开始学习主人的法术时还在淮西,那时那儿没有灾害饥荒,也没有战乱,算是富裕的,城西的那个肉铺一直都是开着的。
然而淮南流民太多,买肉的人都小心翼翼地把肉系在腰带上,唯恐被人抢走,我就在旁边远远地瞧着,总是想,要是这些人的腰带掉了多好,我就可以跑过去,叼了肉就逃,不就是为了饱餐一顿吗?结果有天,一个人才刚刚买到肉绑上腰带,我一看,念头一转,哎呵,他的腰带竟然就落下来了,我就立刻跑上去把肉叼走了,然后转身就逃,心想人们肯定会拼命追赶,谁知道跑了一会儿,啥事儿没有。”
宋拓好奇问:“为什么?”
无食笑道:“那人正忙着系腰带呢,哪里还管得到追我?”
三人再次大笑起来。
“所以说,人性还真有意思,哪怕饿成那样,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隐私被人看见了。”
无食下了结论,继续说:“那次我以为是巧合,后来才现,每次我心里这么专心一想,买肉的就会解掉腰带,哈哈哈,那段时间可享受了,天天都有肉吃。
后来我问了主人,主人却只是叹了口气,还摸了摸我的头,说什么生存之念,导致了这样的法术,可怜又可叹。
我娘的皮,有肉吃哪里可怜?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呢。”
宋拓想了想,无食虽然话说得好笑,但他确是因极度饥饿误打误撞地练成了这招,确实可怜又可叹。
于是他也像当年的笙公子一样,摸了摸无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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