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赤也的指节发球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控制力,都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可以看得出来,他绝对是在私下努力练习过这一招的。
一次又一次,对着墙壁发球,一次又一次,努力完善着这一招的细节,不知道流淌过了多少汗水,才能够在赛场上自信又骄傲地使出来的这一招。
明明是那样凝结着汗水跟热爱、灌注着巧思的发球绝技,却得不到应有的赞美,他们只将关注点放在了这一招球技所带来的后果之上。
我妻结夏是个绝非理性的人,一颗心偏颇到极端,只要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他都觉得可爱。
“你们。”
我妻结夏回头。
阳光下,他和煦地微笑着,却莫名让人感到一阵寒意,如同被某种野兽盯上般,脑中在叫嚣着危险。
"能闭上嘴吗?会受伤难道不是实力太弱的原因吗?连这种球都打不回去,跟自己输了,只会一昧地抱怨对手太强,有什么区别吗?"
"真是难看的嘴脸。
"
他的眼瞳太深,讥笑太过,像是明目张胆地彰显着某种扭曲又怪诞的可怕情绪。
柳生推了推眼镜,客观地说,“指节发球是以不规则的变向为目的打出来的网球,十分考验对手的动态视力和反应能力,如果没办法将每一道球影都打回去的话,是无法破解这一招的。
"
隐含的意思很明显,切原赤也这一招的重点在于球的变向,而不是瞄准身体的某个部位进行攻击,躲不过去或者打不回去只是基于对手个人实力的不足而已。
仔细想来,的确是这个道理,网球规则里是允许贴身球的存在的,而只要有人打出贴身球来,就不可避免地会造成受伤,因此即便是在国际上对暴力网球的态度也相当暖昧,选手在网球比赛中伤残的事件也屡屡出现。
自然也有人不满,不过在神奈川县,立海大就是网球界的王者,没人敢将这份不满冲着立海大发泄出来。
于是观众席上终于回归到正常的比赛秩序上去了,所有人都在安安分分地观看着比赛。
幸村精市调侃着,“很有气势嘛,结夏。”
我妻结夏一下红了脸,像被针戳破了的气球一般变回了软软的样子,赧然道,“明明是自己实力不济,却要对别人怎么打网球指手画脚……我只是看不惯这一点而已。
"
切原虽然不知道看台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人干扰之后,他也很快调整了心态,找回了那不知道该说是嚣张还是自信的良好心态。
他这么天才,他的指节发球就是最棒的!
"真要是害怕受伤的话,不如早点投降好了!"
切原赤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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