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第一次有一种刑满释放的感觉,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也想过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被帽子叔叔抓进去做个十几年二十几年牢再放出来,那时候没有亲身体会过,还想着监狱里还管饭吃勒,起码饿不死。
现在她体验过后真是敬而生畏了,这根本不是有没有饭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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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两人又都一直待在一处,墨珩自上次跟云浅共享人间喜乐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青年男女,又是浓情蜜意之时,云浅每天看着墨珩那表面上不动声色,禁止的样子都想笑。
好几次她盯着他突地笑起来,墨珩怎么会不知道这小狐狸在笑什么,抓起云浅就是好一顿收拾,但结局往往还是他被笑得更惨,惹得墨珩一身无处泄,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熬到云浅恢复完,墨珩也是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夜色降临之时,某人就已经候在云浅房内了,云浅正看完孩子回房,推开门一看,一道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跟前。
身上只着了里衣,胸膛微敞,让人不禁想往里探索一番,墨珩可谓是做足了样子。
男人一待云浅进来,就将她抵在房门口,凑近她轻声地说,“夫人,我已经沐浴好了。”
的男声故意俯身在她耳边勾着,云浅心下好想狂笑。
云浅:夫君你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系统:……
云浅反手就将系统丢到小黑屋里去了,一阵无语,这种时候系统不乖乖自己关禁闭是几个意思,想观赏什么不成。
云浅对着墨珩勾唇轻笑,又纯又媚,危险又迷人。
他的妻子生了孩子后更是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的墨珩喉结一滚,眼神一片炙热。
不待言说,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张唇,室内的烛火柔和,缠绵缱绻,照出一室的暖黄,在空气中浮动。
男人骤然靠近,握着她的一只皓腕不放,很是强势地去吻她。
云浅手也没闲着,遂了墨珩做这幅打扮的意,一只小手伸进那处微微敞开的衣领里,胡乱地摸着,摸得男人呼吸。
于是直到将云浅吻的迷迷糊糊的,才肯罢休。
云浅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用耳朵去听男人的心跳声,沐浴过后的清冽在鼻尖萦绕。
未待云浅平稳了气息,墨珩就将云浅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床上,正准备下一步动作她的轻衫时,云浅却起了坏心思。
一根纤纤玉指抵住男人胸口,柔声说道:"
夫君,我还没沐浴呢。”
墨珩又怎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无妨。”
淡淡的开口,又准备继续将云浅推倒,不料云浅负隅顽抗,双手抵住他的肩,好像很严肃般,“欸,不行哦。”
但下一秒,男人就反将一军,叫云浅无法淡定了,只见他打横抱起云浅就往里面的浴池里走,
“夫人,我帮你洗就是了。”
不容云浅质疑,将她放进池子里后,这男人就十分自如地也进去了,美其名曰这样帮她搓洗更方便。
换来云浅斜睨了他一眼,满是嫌弃。
云浅:……
这晚两人一直闹腾到半夜都未停歇,一室的久久不消。
墨珩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粘,有力的双臂也不容许她逃开一步,云浅到后半夜软成了一滩泥。
就这样他们你来我往,互相不休,微黄的灯影映照出他们纠缠在一起。
一室春宵。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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